明明蘇莉的獸夫是國家的人,為什麼國家不能出麵,而是讓她去求人,說什麼國家無法出麵巴拉巴拉,那些理由她屬實無法接受。
不說蘇莉從當紅花旦因為結契受苦受累,這是如今人類生存的民生國情,沒有辦法。
但在經濟上為什麼不能讓她稍微過得體麵一些?
直到看到她的居住場所,音覓才明白,國家並沒有遺棄這個可憐的軍嫂。
“這麼多年過來,金錢名利都是身外之物,如今我基本二十四小時都在星網消耗精神力,對外在這些物欲很低,倒是浪費了這麼好的地方。”
“彆這麼說,比起你的貢獻,這些算什麼,你值得更好的。”音覓感覺自己的這句安慰都太過單薄。
蘇莉笑笑,也沒有反駁,但是她依舊這麼認為。
回到房間,窗簾拉得極沉,隻漏進幾縷灰敗的光,勉強勾勒出整個房間的布局。
蘇莉和眾人告知了一下,回房間換上了她常穿的居家服。
說是居家服,可看上去更像是病號服,曾經能撐起高定禮服的肩背,此刻陷在鬆垮的‘病號服’裡,肩胛骨像兩片突兀的蝶翼,隨著每一次淺促的呼吸輕輕顫動。
她半垂著眼,眼尾那道曾被化妝師誇“最勾人的弧度”,如今隻剩枯澀的褶皺,沾著未乾的淚痕。
她熟練的給自己掛上了能量液,輸液管從手背蒼白的皮膚裡穿出,透明的液體一滴一墜,映得她指尖原本精心養護的甲床,泛著近乎透明的青灰色。
“房間布置簡陋,大家彆介意,都坐。”蘇莉費力地想要給大家倒水,水杯沒穩住,“哐當”一聲砸在地上。
碎裂聲裡,她忽然低低地咳起來,單薄的胸膛劇烈起伏,幾縷枯黃的發絲粘在汗濕的額角,再沒了當年聚光燈下隨手一撩都成風景的明豔。
“咳咳..不好意思,是我太廢了,沒..咳咳咳,傷到你吧?”蘇莉眼裡全是歉意。
音覓眼角微微發麻,心裡難受的像是被什麼纂住了一般。
好好的人怎麼就成了這樣?
音覓害怕自己的情緒太過外漏,在夏啟星收拾完杯子碎片後,她借口觀賞蘇莉的小區和房間出去透氣去了。
趁著這個時間,拍攝了一路的攝像在蘇莉狀態好點以後,這才上前詢問。
“莉姐,因為咱們節目組的慣例,每一期的飛行嘉賓都會有初遇的鏡頭,你要是方便,咱們待會補拍一下?”
“補拍?”蘇莉有些疑惑,“我見你們出來的時候不是已經拍了麼?”
“那會你的狀態不是有點...”拍攝導演沒把話說完,他接觸過的明星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個人包袱,蘇莉再怎麼說也是曾經的當紅花旦,就算是狀態在不好,多少也該上點妝。
蘇莉反應了過來,她擺擺手,“不用,就按最真實的拍,我都這樣了,也不差那點包袱。”
既然是真人秀綜藝,那真實度就很重要了,既然她都蓬頭垢麵的去了,她就沒想過這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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