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外頭熙熙攘攘,張柔伸了個懶腰,還是迷糊狀態。
她揉揉眼睛,把小床上的閨女抱起來。
聽見院裡村長和陳敢正在爭辯,張柔很是奇怪。
不對啊,他們都倆月沒跟村長來往了,現在村長在院子裡叫喚啥呢?
剛走到堂屋門口,就聽見村長指著陳敢的鼻子罵“狗日的玩意兒,有老婆閨女了還在外麵亂搞,你敢說這王知青跟你沒關係?她剛來的時候可不這樣,半個月不知道被你弄過多少次,還在張柔眼皮子底下,你要不要臉啊?”
陳建國和幾個兄弟攔在他跟前勸架。
陳敢臉色鐵青,這狗東西上來就胡說八道。
“老子沒乾過的事,老子不認!那王知青都沒我媳婦好看,我為啥跟他搞一起?彆以為我不敢對你這老不死的動手,你說話要講證據!”
陳敢用力地拍了拍桌子。
院裡的那張四方桌抖了抖,差點散架。
村長呸了一聲“行,把那王知青叫來,我得親自問問她!”
村長心裡分外篤定,他這雙眼睛看人絕對不會錯。
昨天去陳建國家裡,見到的王麗麗那叫一個媚,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女人味,跟剛來時候的懵懂完全不一樣。
他住在陳敢家小半個月,那除了陳敢,也接觸不到外頭的男人啊。
而且陳敢沒去打牌,那錢是從哪來的?
這下鄉的知青家境個個都不錯,肯定是他拿錢給陳敢翻新房子。
現在陳敢死要麵子,還不承認,嗬嗬,今天老子就讓他身敗名裂!
五分鐘的功夫,門口圍了一大堆湊熱鬨的人,聽說是村長揭發陳敢和王知青有一腿,大家都露出深以為然的表情。
“這陳敢就是個畜牲,平時不學好,我感覺當初張柔落水就是他害的!”
“嘖嘖,天天打牌喝酒,我說他咋突然發財了,原來是王知青娘家給的錢!像這種男人啊,真是丟人現眼,幸虧他爸媽死的早,不然也得被他活活氣死!”
聽了倆人的話,張柔急忙抱著孩子出來“村長,你說啥呢?”
她站在陳敢跟前,手輕輕拍著孩子,麵容異常嚴肅“我家陳敢跟王知青啥事都沒有,你彆上來就瞎說!”
王麗麗一走,倆人的日子過得甜甜蜜蜜。
陳敢也是個知道上進的,在家裡忙個不停。
現在聽見村長往陳敢身上潑臟水,張柔頓時不乾了,霸氣護夫!
村長嗬嗬地笑了,眼神輕蔑“唉,張柔啊,你還是太單純,真以為陳敢這小子娶了你就沒二心?哦對,當年那回事,你還不知道真相吧?”
村長得意地看著陳敢“狗東西,敢跟老子作對,那老子今天就把你做的那些錯事全抖出來!”
陳敢的臉瞬間煞白,眼睛瞪大。
村長要把當年的事說出來?
陳敢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大腦亂作一團,也沒了剛才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