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小棠道：“你之前說有人盯著你，是不是從黃小斌家裡回來之後，才發生的這種事情？ ”
小棠點點頭，“算是吧，不過要比我和你去的時候，更早幾天，我之前和同學一塊去看過他，準確來說，是從那時開始的。”
我嗯了聲，“後來黃小斌來學校上課了沒？”
“黃小斌還沒徹底恢複，所以這幾天也沒來學校。”
“好，我知道了。”我說道。
我將小棠奶奶喊到了門口，我對她說：“奶奶，你放心，小棠這幾天應該不會出事了，對她動手的人，現在應該重傷，短時間內不會尋上門來的。”
小棠奶奶點點頭。
我繼續說：“另外醫院這邊如果發生了什麼情況，你及時給我打電話。”
小棠奶奶忽然說道：“小張，剛才從你和小棠的對話當中，聽出了一些東西，是不是這件事和小棠的同學有一定關係。”
“可能有關係，但不一定。”頓了會，“奶奶，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給我處理。”
“好。”
我進入屋內，和小棠打了聲招呼，讓她安心養病。
就從房間內出去。
從醫院離開後，時間大概是上午十點鐘。
我攔下一輛車，奔著黃小斌居住的地方過去。
之前因為來過這裡，所以對這邊的環境也比較熟悉，樓道內還是和之前一樣，比較昏暗。
不多時，我就來到了黃小斌家。
當然路上我不忘記買了一些水果。
我到了門口，抬手敲門。
“砰砰砰”的聲音在樓道內響起。
等待了一會，門緩緩打開，開門的人，還是黃小斌的媽媽。
一個年歲四十左右的中年婦女。
婦女麵黃肌瘦，給人的感覺膚色不是很好。
她眼珠子還有些往外凸出。
我們對視了一眼，她看向我的目光似乎帶著一絲茫然，“你是……”
我心思微變，“你忘記了我嗎？我上次還來看過小斌。”
“我是小斌同學的哥哥啊。”
我笑著道。
婦人蒙住了幾秒，看向我的眼神有了一些變化。
她和我說話的時候，其實沒有將門完全打開，隻是打開了一道縫隙，這一道縫隙，剛好能夠讓一個人的腦袋進出的程度。
“我這次特意來看看小斌，也不知道小斌恢複的怎麼樣了？”
我將水果籃亮了出來。
婦人狐疑打量我，等了一番，門才開了。
我進去之後，屋內環境昏暗。
即便是大白天，這裡麵的采光環境仍舊不是很好。
這可能和房子的建造有關係，當然也可能和他們家將窗簾緊緊拉上有一定關係。
我進去之後，目光在屋內打量了一番。
婦人讓我坐下，說要給我倒一杯茶，我看著婦人的背影，忍不住失神了幾秒。
茶水不多時就倒了過來。
我和婦人表示了感謝。
婦人說道：“你還能來看我們家小斌，我就已經很感謝了。”
“以後來了就不要買東西了，空手來我們就很歡迎。”
婦人說話的時候，表情變化不是很明顯。
我嗯了聲，“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我從屋內收回目光，眼神落到了婦人身上，“小斌呢？現在房間裡休息嗎？”
“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