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禮你?”瑪雅指了指自己,一臉不可置信。
青丘捂著胸口控訴,“對啊,你抱我,不是非禮嗎?”
“你單身你不在意,可我是有雌主的人。”
青丘一邊說一邊看向落落:“雌主,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落落還在忙著燒馬蹄鐵,她淡淡道:“青丘,瑪雅隻是激動,激動我覺醒了火係異能。”
剛開始她還會懷疑瑪雅會搶走她的獸夫,現在她覺得瑪雅是恨不得從自己的獸夫手中搶走自己。
本來會跟自己爭男人的瑪雅,現在天天纏著她。
“啊?你覺醒了火係異能?”青丘問。
“你眼睛看不見嗎?”裂空懷疑他是瞎子,又感覺他可能隻是被自己擋著。
於是往旁邊讓了讓,青丘終於看清落落手上竄出來火苗。
他瞪大雙眼,想給落落一個大大的擁抱,又怕燒著自己。
隻能轉頭激動的抱住瑪雅,“雌主她又覺醒異能了,她怎麼那麼厲害。”
瑪雅皺眉:“你剛還說我非禮你呢?”
這會兒又主動跑來抱著人家,跟個瘋子一樣。
“什麼非禮不非禮的,我們都是為雌主高興不是。你這人乾嘛這麼斤斤計較的。”
青丘摟住瑪雅的肩膀,兩人勾肩搭背,像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
瑪雅一把推開他,嫌棄道:“你一天天的跟有病似的。”
青丘被罵,心裡有些委屈,想找落落訴苦,卻發現落落忙的顧不上他。
隻是轉而去找兆雪,兆雪一邊認真站崗,一邊死盯著褶皺老頭。
死老頭子被捆住還不安分,他已經嘗試逃跑好幾次都被她發現了。
兆雪不知道獵網有多的厲害,隻知道死老頭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把小刀,在那割啊割,割了半天。
兆雪發現後,本想揍他一頓,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驚塵,隻剜了老頭一眼。
青丘忽然湊上來求安慰求抱抱,兆雪煩得要死。“滾一邊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她怎麼攤上這麼個弟弟。
家人們誰懂啊,弟弟是個萬人嫌,怎麼破?
在線等,挺急的!
青丘被翻了個白眼,遠遠躲開兆雪,不敢往她跟前去。
驚塵在這時忽然又醒來,看到落落燒紅了一塊東西。
自己腳上還冒出白色的濃煙,指甲還被砍掉,嚇得渾身發抖。
“惡雌,你……我要殺了你。”他抽出刀子,二話不說就朝落落刺了上去。
驚塵手中的刀子被裂空一把抓住,丟到一邊。
彭——
裂空一巴掌過去,驚塵又暈了。
裂空轉頭對著落落咧嘴尷尬一笑:“雌主,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他又醒了。”
早知道多打幾巴掌,雌主為他忙活這麼久,驚塵一點不感恩就算了,還敢動手,反了他了。
裂空似乎已經忘記,自己不久前剛遇到落落,還把人家收進了獵網。
“雌主。”青丘又湊上來尋找存在感,“驚塵會疼嗎?這東西燒的這麼紅。”
這要是放到皮膚上,刺啦一下就能燒掉一塊肉。
子夜也有這個疑問,他是實實在在被烙燙過。
隻不過那些傷口在落落的幫助下,現在已經慢慢恢複。
不過現在想起當時的場景,他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
大夢初醒,曾經傷害他的人,對他百般好。
子夜瞅了瞅已經在遠處玩瘋的阿倉和阿錦,兆雪朝他點頭:放心吧,你的崽崽我盯著呢。
子夜露出感激的笑,兆雪這人雖然思想比較奇怪,跟彆人要找一堆獸夫不同,她一個都不要。
不過總體來說,她這人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