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為我所用,這家店也就不用留了!就像那不聽話的狗,不宰了它,還等著它騎到人頭上嗎?”
“是!”
長者身邊的左膀右臂應了一聲,開始出戰。
他們兩人可不是赤手空拳。
而是一人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另一個人從袖子裡拿出幾把飛刀。
看得林柔是眼前一亮,還真見識到了些不一樣的武器。
尤其是那把軟劍,讓林柔多少有點眼饞。
拿飛刀的隨從瞄準林柔後,率先出手。
林柔毫不含糊,懟上來幾支箭簇。
“鐺!”
兩種兵器相撞,碰撞出一串火星子。
林柔剛把飛刀壓下,拿軟劍的隨從,就弓步上前,來了個挑劍。
直刺林柔的喉嚨。
林柔迅速向後仰,再用膝蓋頂起櫃台,卡住了拿軟劍的隨從。
隻見他一個掛劍,先是將軟劍折疊,又借住其韌性,將劍甩飛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軟箭即將劃破林柔脖子時,隻見她反手握住弓片,用弓弦回勾。
卡住劍柄後,給它勾到了自己手邊。
“還真是把好劍!”
隨從的兵器就這樣被林柔給繳了,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拿飛刀的隨從又甩出幾把飛刀,借此乾擾林柔。
可不知從哪裡飛出了幾粒石子,乒乒砰砰,將飛刀截了下來。
隨從心裡一驚,這鋪子裡不止一個弓箭手?
還有一個埋伏在暗地?
這下可遭了!
本來現在的情形對他們來說就不太樂觀。
若這裡真有兩個弓箭手,一明一暗,他們就完全陷入了被動!
林柔最善隨機應變,抓住這個縫隙,抬手就是一箭。
“啊呀!”
一支箭射穿了飛刀手的手背,箭簇裸露在他的掌心。
鮮血順著箭頭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林柔對著另一個隨從勾了勾手指:“到你了!”
隨從暗吞了下口水,喉結滾動,就怕林柔再射一支箭,直接送自己歸西。
可林柔偏偏收起來了弓箭,改用軟劍。
隨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裡想著這個小丫頭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
接下來,他就迎來了史上最屈辱的死法!
隻一招。
一個善用軟劍的劍客,就被一個弓箭手抹了脖子。
說起來太他娘的憋屈了!
可偏偏林柔拿捏了平掃的分寸,那隨從雖被抹了脖子,卻不至於當場死亡。
因為軟劍劍刃超薄,他脖子上的傷口也也非常的細小的。
看到這一幕,長者騰地從小馬紮上坐起!
作為他的左膀右臂,這兩個人一個擅長遠攻一個擅長近搏,配合起來可謂是天衣無縫。
他們跟田力一樣,都是他花重金請來的高手!
可這才幾個回合,就直接被林柔給廢了?
當即考慮的是,自己的安危不會受到威脅吧?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坨東西從屋頂砸了下去。
正中長者的腦門。
他用手一摸,軟乎乎熱乎乎,還有些酸臭!
他猛一抬頭,就看到一隻小白貓優雅地走過房梁!
這竟是一坨貓屎!
嘔~
長者的臉色極其難看,再對上林柔那雙高深莫測的眸子。
恐懼感向周身蔓延。
他緩慢向門口挪動,隨從們也掙紮著向外爬去。
“啪!”
“啪!”
“啪!”
一陣箭雨飄過,將他們的衣角定在了門板上。
林柔眯著眼睛悠悠地說:“麻煩諸位先把飯錢結算下!
哦對了,還有打砸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