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守門卒也把刀橫在了華昭、林楓的脖子上,還不忘推搡了一下:“老實點!”
華昭用手指捏住刀尖:“各位差爺,搞錯了吧?嫌犯?這罪名可不興亂扣啊!
我們可是最遵守大良律法的小老百姓!我們身上可是帶著戶籍、還有永平縣出具的路引,就等著給各位差爺過目呢!”
看他如此玩世不恭,守門卒幾乎把刀貼在了華昭的脖子上:“彆動!刀劍無眼,仔細你的項上人頭!”
守門校尉冷言冷語:“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還敢狡辯?”
他給把守城門的守衛使了一個眼色,他們就把城門一關,甚至還放了路障。
這下好了,所有人都甭想出入了。
後麵的人不知道城門前發生了什麼,紛紛跑到前麵打聽。
沒多會功夫兒,烏泱泱的人就將城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我說,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連城門都關了?”
百姓們伸長脖子張望:“不知道啊!聽說是有什麼嫌犯被扣下了?”
聽到這個話茬,大家似乎嗅到了這裡麵鐵定有事兒!
全都睜大了雙眼,按奈不住好奇心,又往前擠了擠。
就是圍在林柔他們跟前的百姓也是竊竊私語。
“看著小姑娘長得水靈靈的,雖然沒有錦衣華服,往那兒一站,也是個美人胚子!怎麼會是疑犯?”
“旁邊那個公子,風度翩翩,超凡脫塵,準是世家子弟!家世背景那麼好,也不至於做什麼惡吧?”
“誰知道呢?這年頭,是人是鬼還真難說!”
有人嘁了一聲:“要真沒事兒,能被差爺給攔下?指定是差爺們拿了追捕令,就等著把他們抓拿歸案呢!”
還有人大著膽子從後麵戳了戳林柔,一臉八卦地問:“小姑娘,你們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啊?”
林柔腦袋一歪,瓦特?
還可以這樣?
好家夥,這麼直白的嗎?
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無所不用其極。
但就目前的信息來說,她與大家知道的一樣。
林柔聳了聳肩,回懟了一句:“要不你問下差爺?”
守門校尉看著他們如此兒戲,咬牙切齒地說:“不準交頭接耳,妄議案情!”
林柔指了指那些議論紛紛的人:“差爺,他們屬於妄議!那我嘞?
按你的說辭我作為嫌疑人員,那我應該有權知道自己到底觸犯了什麼律法吧?若是民女蒙冤,又當如何?”
守門校尉冷哼了一聲:“是不是嫌犯,咱們一探便知!本校尉也是頭一次看到如此大搖大擺、不知廉恥之徒!”
他走到馬車旁,用力敲了敲車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彆以為你們偽裝的很好!
不管你們怎麼遮蓋,那漂浮在空中的血腥味可騙不了人!”
“血腥味?我怎麼沒有聞到?”
“差爺也太厲害了吧,真是屬狗的!”那人說罷,趕緊用手把嘴一捂,“呸呸呸,差爺您彆誤會,我沒有說您是狗的意思!”
“啊呸!”說多錯多,那人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不再說話了。
一聽到守門校尉說到血腥味,圍觀的百姓“嘩啦”一下,向後退去。
那眼神分明就是把林柔他們當做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出來了一趟,林楓的心智成熟了好多。
此刻他也懶得跟路人爭辯,他似乎開始明白那些看客隻願意相信自己信的。
而真相是什麼,對無關的人來說,根本不重要!
林柔也有那麼一絲詫異,這守門校尉還真是狗鼻子!
她已經把絕大多數狼放進了空間,那車裡摞著的狼,都是受傷創口很小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