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抬回軍營,豈不是大家的性命都要受到牽連?
幾人想了想,還是要請示下主將,也就是正牌將軍才是!
便先把副將抬到了一處破敗不堪的院子裡。
他們一走,一道身影快速移動了過來。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華昭。
副將看清他那張臉的時候,眼睛瞪得像銅鈴,似乎在問怎麼是你?
你不是給你小妹發喪去了嗎?
怎麼會在這裡?
華昭人狠話不多,直接從袖子中旋轉出一把小巧的手術刀。
對著副將的眼睛剜了下去。
他到現在都清楚地記得,那流連在柔兒身上褻瀆的眼神,洗不乾淨,乾脆剜掉!
副將中了軟骨散,渾身都卸了力,就連骨頭也變成了酥的,可偏偏痛覺還在!
當刀子刺在他的眼睛上,疼痛感從表層直抵肉裡,就連呼吸的空氣都是痛的!
他的血管疼得要爆裂開來,皮膚也要皸裂開來!
可偏偏想喊喊不了,想躲躲不開!
更恐怖的是,他知道華昭的下一刀,就是去剜他另一隻眼睛。
心知肚明的恐怖,瞬間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華昭真不愧是大良國境內最好的外科聖手,他的手法精湛,能精準地放大副將的痛覺,卻還不允許他昏死過去。
這下手的每一刀都十分考究。
隻是剜掉副將的雙眼,哪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副將滿口汙言碎語的舌頭。
華昭用力一掐,就讓副將張開了嘴。
他用雙指掐住他的舌頭後,連根拔起。
他甚至還貼心地為他上了快速止血的金瘡藥。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窺一斑以見全豹,這副將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女子,說明平日裡沒少乾這檔子壞事。
小惡變成大惡,都是從小事上積累起來的。
華昭也不隻是為了林柔,而是為了這世間上千千萬萬可憐的女子。
她們在這等級森嚴的禮教之下,本就寸步難行。
被人輕薄錯不在她們,可騙要她們承受心靈、身體乃至殺死人的流言,真是天道不公啊!
華昭用手術刀劃過副將的胳膊,又落在他了的手指上。
就是這雙手不知道摧殘了多少含苞待放的花蕾!
遂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給他掰斷了!
再從他的身上向下遊走,華昭停在了他的兩胯之間。
那玩意,才是他的萬惡之源!
自然也不必留了!
此時此刻,副將遍體鱗傷,身上已經沒有了一處好地。
原來想哭哭不出來的感覺,這麼難受!
徒留空洞的眼眶中流下兩道血淚。
此時,他隻盼著自己快點去死!
好省了這錐心蝕骨之痛!
華昭處理地差不多後,他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瓷瓶,單手開塞後,將淡黃色藥粉散向了他的全身。
塵歸塵、土歸土。
有了這化屍粉,血肉、白骨、衣衫終將與這泥土融為一體。
一並將副將存在過的痕跡全部抹除!
而此時,守衛們進了平陽府城最大的青樓——尋歡院。
“將軍,不好了!將軍,不好了!”
主將孟洪濤從兩座高聳的玉峰上爬起來:“狗娘養的!咒誰呢?說誰不好呢?
彆擾了老子流連雲山、逍遙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