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孟洪濤正殺氣騰騰地看著墜落的將士。
將士們腦袋瓜子嗡嗡的!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又怎麼會目睹將軍行苟且之事?
啊呸,是行魚水之歡!
可……可將軍不是最喜歡少婦嗎,什麼時候改了口味?
有這樣特殊的癖好?
他不會也看上自己吧。
如此一想,幾人立馬緊了緊衣領,單膝跪地:“拜……拜見將軍!您……您怎麼在這裡?”
孟洪濤沒好氣地說:“那你們覺得本將軍該在哪裡?”
“屬下不敢!”
孟洪濤惜命得厲害,他在軍營裡設置了好幾個營帳,可那些全都是障眼法。
他每晚真正就寢的地方其實是地下的密室之內。
他板著臉,不怒自威:“本將軍倒是想問問,你們這又是怎麼回事?大晚上的不睡覺,刨墳呢?”
“噗嗤!”他的話剛一出,就有一個將士忍不住笑出了聲。
心裡想著將軍,真是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他們要是刨墳,那豈不是說自己已經嗝屁了嗎?
這一笑,孟洪濤也反應過來了。
他話不多說,直接拿起身邊的長刀,對著將士的心窩紮了下去。
他再順勢一拔,帶出來一股鮮紅的血。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點都不帶拖泥帶水的!
那將士的血濺到了周圍幾人身上,還是溫熱的。
剛剛還一起挖土的同伴,轉瞬之間,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其他將士誠惶誠恐地跪下磕頭:“將軍饒命!屬下什……什麼都沒有看到!求您看在咱們追隨您多年的份上,饒咱們一條狗命!”
孟洪濤把長刀從他們身上蹭了蹭,抹了幾道血印子,麵色陰森可怖:“你們還沒回答大晚上乾啥呢?”
他把臉湊近,眼神說不出的可怕:“還是說,你們是敵國奸細,是來害本將軍的?”
幾個將士把頭磕成了雞啄米:“將軍!吾等的忠心天地可鑒,吾等願意一生追隨將軍,為您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是啊,將軍!屬下對您忠心耿耿,就差把心刨出來給您看了!”
“咱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誰知道挖困龍釘,怎麼把將軍給挖出來了!”
孟洪濤聽得雲裡霧裡:“什麼困龍釘?”
“將軍!是華小神醫讓咱們挖的!他說營內的弟兄是撞了邪,這才引起了周身疼痛。
隻要把營內的困龍釘全都挖出來,整個軍營籠罩的邪氣就會自動消除!”
“還得是將軍,您派人請回的華小神醫真有兩把刷子,營內的困龍釘挖出來大半,果然弟兄們的疼痛好了大半!”
孟洪濤猛然揪起一人的衣領:“你說困龍釘挖出來大半?是什麼樣的?”
那人哆哆嗦嗦:“是一個個上了鎖的小箱子,上麵還貼滿了鬼畫符,甚是詭異!”
孟洪濤大驚失色,直接把人摔到了地上:“什麼困龍釘?他說的鬼話你們也信!那小箱子分明是……”
孟洪濤欲言又止,那可是他半輩子攢下來的家當!
埋的那麼嚴實,怎麼就讓人給發現了?
當初他可是把挖坑的苦勞力全都滅口來的!
他華昭是如何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