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昱默默地排著隊,掃了一樣自己班級女生的身材。真不是故意的,隻是放在眼前沒法不看。
非禮勿動就好了,上手那就成流氓了。
“真哥的手太細了,血壓量不出來…..”就在此刻,青昱聽到了隔間裡傳來的感歎。
沒過多久,青昱便看到了血壓機。一個方的,中間一個洞讓手臂穿過,測量時裡邊通過充氣鼓起來。
比劃了一下這個園的直徑,青昱默默讚歎了一番這手要是能細的讓血壓都測不出來,那確實是可以說非常非人的程度了。
她知道真哥很瘦,但不知道那麼瘦。這屬於一個程度問題。
青昱非常正常地測完了血壓,剛想走出去,就被人攔下。
?還要乾什麼不讓穿衣服的事嗎?
順著一生的指引走到最底部的房間,裡麵已經有一個人在等著,是陳三。
“站好。”擱下一句話,醫生再度走出。
“這是要乾嘛?”筆挺地站了一會兒後,青昱忍不住問晨三。
“不知道,好像是要湊齊三個人她才開始。”
莫名其妙地,青昱想起了邪惡的祭祀。就好像陳三第一學期經常盯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在自己麵前,說自己有重要的事去做期中考考c2也沒關係,問她乾什麼也不能說的那種想法。
巧了,當時SBS剛剛學到古老太陽神殿的祭祀,青昱便開始胡思亂想:“黎典,你說她不回去搞什麼邪術了吧?”
qishi青昱腦子裡想的更為奇葩,生人祭都浮現出來了。
黎典深沉地想了一會兒後,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有道理。”
晨三聽到兩個沙雕後桌討論的內容後表情是這樣的:…..(??
真不愧是以前沙灘雕塑小組的副組長和乾事呢。
等著等著,終於等待了第三個人的走入。
是宇安。
緊跟她身後的,則是去了很久後複返的醫生。
醫生板著臉:“站直,有沒有做過手術?闌尾炎什麼的?”
“沒有。”
“蹲下去。”
青昱依言蹲下,不忘感慨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真好看。
等站起來之後,又被要求背過身去,隨後被摸了一把脊柱。
說實話醫生慘也是真慘,得摸不同人身上的汗,還無法拒絕隻能接受。
做完所有,出去穿完衣服,青昱看了看左右,沒有什麼明顯的人流動向,不禁再度迷茫起來。
“你測過聽力嗎?”
“沒。”
“那去測啊。”
青昱依言走進最前方的聽力室,左手邊有一塊巨大的落地窗直接能看到滬閔高架上下的車流,裡麵有好幾個人,除卻廣播和一個同學的回答外卻一片死寂。
目光與幾位同學對上,又移開,青昱已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她在一人身旁坐下,靜靜等待。
音效不怎麼好的播音箱裡播放出一道道聲音,隨之而來的是同學的回答。
“火車站。”
“火車站。”
“報紙。”
“報紙。”
默不作聲地等了一會兒後,方才輪到青昱。
不知道為什麼,醫護人員強迫青昱拿了一塊棉花塞住耳朵,雖然她自己全程隻是用手按著。
前幾個詞還比較正常,直到聽到有一個詞的時候,她愣住了。
“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