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采取了秦朝的旗幟顏色;我們新·天朝人民國以武力為基準,崇尚武力;所以李時珍跟江廣與暗殺營眾人商議了近一刻鐘才確定下來。”
“隻不過,旗幟上不再是龍,而是百姓手提鐮刀鏟子將龍斬下的圖案。”
聞言,江哲忽然愣神。
斬龍旗...
威武霸氣。
“但這樣的話,會直接得罪上天?”
胡宗憲卻試探地打趣著問:“難道江仙人以為人定勝天這個概念不好嗎?”
江哲一愣,而後哈哈大笑,“乾得漂亮;玄色斬龍旗,以後沒有龍之圖騰了;也不需要信仰了,真正的人民信仰是祖先;以後再也沒有皇權了;要變就變個徹底;很好!”
這個改變,倒是超出了江哲對封建時代的人們的魄力。
他以為李時珍,江廣,張居正等人會隨隨便便想個國名與旗幟。
沒想到...
他們古人的魄力遠要強於現代的江哲。
張居正問:“江先生,明日需要您親自前去一趟京師,給將士們一個定心丸。”
江哲輕輕搖頭:“我一會兒就得離開凡塵,功勞是李時珍的天地同盟會的,凡塵的事,還是交由你們辦即可。”
胡宗憲一臉訝異地問:“這麼快嗎,不能多留一段時間嗎?”
“留下來沒有意義,我意已絕。”
張居正欲言又止,隻能拍著胸膛保證,“先生放心,我會確保今日沒有人見過您的。”
江哲滿意地欣賞著張居正,“還是張兄弟深得我心。”
對此,二人沒有再說些什麼,繼續嘮嗑幾句,決定尊崇江哲的意見後便離開了永壽宮。
...
1個多時辰後。
江廣和李時珍下了朝。
在江哲現身後的朝廷,沒有任何狀況發生。
畢竟誰也不敢得罪江哲,當江哲率先離開朝廷後;倒是有人提議李時珍的細微政策有些不妥。
畢竟現在不是未來;需要根據實地狀況而變。
對此,李時珍和江廣則是采納意見後,重新修繕了一番江哲先前給出的提議。
他倆來到永壽宮向江哲彙報情況。
江哲閱讀完奏折,主要是在全國各地先殺一批貪官汙吏,以及將一些地主斬殺,用於震懾人心,同時分田地。
他沉思一番。
“新朝建立,必須殺雞儆猴;把一些貪官拎出來...”
“嗯,這個還是他們做得好;是我之前想得太理想化了。”
“其餘的問題不大,就按照老李,老江你倆的安排即可。”
“至於七天後的新國大典,你們自行安排即可,我不參加了。”
李時珍麵露惋惜,“不能久留一陣嗎?”
江哲嚴肅地搖了搖頭,“真的辦不到。”
“那好吧,我會讓所有人忘記您的存在的。”
就在這時。
江廣終於忍不住質問:“你,到底是我,什麼人?”
從初見江哲時,江廣的血脈頓時覺醒。
他不像其餘人在江哲身上感到威壓,反而是一種莫名的欣賞感——這感覺,來自於血脈!!!
之所以他迫不及待追求真相。
李時珍聞言,連忙拉住江廣,連連道歉,“抱歉,江先生,江兄弟口快;不分場合;請您不要在意他的質問。”
江哲見狀,倒是微微一笑,一臉鄭重地回應:
“我...是你的...親人。”
“好了,答也答了;我該休息了。”
李時珍連忙將穩如泰山般的江廣拽了出去。
關上門。
李時珍一臉不愉,“怎麼突然問那個問題;你不怕得罪江先生嗎;人家一介仙人,你一介凡人怎敢如此問?”
江廣深沉地望著永壽宮內,他仿佛跟江哲心有靈犀似的。
沉默片刻後,終於心滿意足地笑了。
“祖宗保佑!”
扔下這話,江廣和李時珍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