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又切換回江離的視角看了會兒。
他與嶽飛,汪海洋,張子鳴等人正在演武場中講述細化之前的故事。
聽了會兒,倒覺得無趣,便決定加速。
“沙盤,先加速到趙構回都城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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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看了會兒,還有數億,便沒再擔心。
此時,電視畫麵內。
趙構的大軍已經遣散在汴京附近的駐地。
他與數十名親衛駕馬趕回了皇宮。
進宮後的第一件事,便急匆匆的見了見趙桓。
趙桓的貼身太監得到皇帝的吩咐——不見康王的。
但見康王火急火燎的模樣,貼身太監覺得事情有些大,便回福寧殿稟告趙桓。
....
福寧殿,趙桓的寢宮。
此時的趙桓已經學好,正在伏案批閱奏折,他時刻關注著江離與趙構的動向。
雖他不喜那九弟康王,但心底裡還是念及親情的。
之前皇城司來過,彙報了江離在汴京城外百裡外遭遇一股金軍探子,從三百探子手中拉攏了康王旗下的九品官承信郎。
再然後則是——康王大軍與江家軍兩萬人馬在前往麟州支援時遭遇多股金軍兵馬。
這些足以證明,金軍的賊心不死。
至於麟州那邊的狀況,壓根無人傳信。
甚至他期間派出去的四名皇城司八百裡加急到麟州,目前都沒有一個回都城。
這不得不讓他認為派出去的探子已經死於金軍馬下。
就在這時。
“陛下,康王求見。”
老太監一路小跑進宮。
一聽這話,趙桓一愣,九弟回來了,那麼將師也得回來了吧?
他愣了片刻,隨即臉上浮現奇妙的笑容,“將師呢?”
老太監回:“陛下,沒有見到將師;但康王似有急報。”
“這樣啊...”
趙桓有些失落,但還是揮了揮手,“讓他進來。”
“遵旨。”
不久後。
康王趙構被迎進了寢宮。
“拜見陛下!”
趙桓微微抬頭,打量著趙構。
趙構有些灰頭土臉的,身上的服飾也有多處乾涸的泥土的痕跡;腳上的靴子更是滿地泥土。
他當即知曉,事情有些急切。
更讓趙桓心喜的是——自己這九弟身上的銳氣消失了。
前陣子還是睥睨天下,唯吾獨尊的傲樣。
此刻的他,仿佛吃了大虧,或心性大變的九弟。
趙桓這才開口詢問:“九弟看來成長了,話說將師怎未與你一同回來?”
至於覆滅西夏?
怎麼可能?
區區兩萬兵馬,即使是趙桓也不信。
他自然沒有詢問,隻要他們平安回來——最好在支援的時候給西夏一個教訓即可,讓他們老老實實的。
趙構深呼一口氣,激動地回應:“大哥,西夏降了!”
此話一出,整個寢宮內的小太監,以及宮女頓時目瞪口呆。
他們頓時議論紛紛。
“我聽錯了嗎?”
“西夏降了,怎麼可能啊?”
“之前聽說將師帶江家軍去了西夏;怎麼就倆月不到就降了?”
“...”
雖然這等大事不是他們該聽的。
但他們就是不想離開寢宮,決定多聽點;然後將情報放出去酒樓內,換點碎銀花花。
畢竟話本師傅們可愛這種故事了!
趙桓聽聞,還以為聽錯了,顫顫巍巍地問:“你說,什麼?”
趙構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大哥,西夏降了,真降了;弟弟不會誆騙大哥!”
隨著話落,趙桓忍不住喉結聳動,目光火熱,“大哥信,肯定是將師的功勞,對否?”
“對!”
趙構的聲音擲地有聲。
趙桓終於笑了,當即起身,絲毫不顧禮儀,拉著趙構朝著大慶殿跑去,“九弟,你先彆說,快,上殿,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說。”
“王公公,你替朕去通知大臣們,兩刻鐘內必須進殿,過時必有懲戒!”
“老奴這就去辦。”
趙構被趙桓攥得緊,他有些蒙蔽,“大哥,父皇呢,我還要去通知父皇,我有事情要跟父皇說;也是很重的事。”
“都什麼時候了,難道還能比西夏降了還重要?”
“比那還重要,是江離的師尊的事。”
隨著話落,趙桓止步,隨即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已從欣喜轉變為凝重,“若是將師師尊的事的話,那你就去;彆怠慢了將師的師尊。”
“是,大哥,我先告退;在大臣們上殿之前,我會帶著父皇趕去大慶殿。”
“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