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默總!您老人家今天怎麼有空大駕光臨我們這小廟了?”
張雨欣的聲音清脆響亮,帶著毫不掩飾的熟稔和調侃,瞬間打破了銀行清晨的肅穆感。
她今天穿了身剪裁合體的深藍色銀行製服套裙,襯得皮膚愈發白皙。
栗色的卷發打理得一絲不苟,妝容精致,整個人光彩照人。
快步走到陳默麵前,笑意盈盈,眼神裡帶著點“逮到大魚”的狡黠光芒。
周圍幾個正在整理宣傳折頁和擦櫃台的新人櫃員都悄悄投來好奇的目光。
張經理可是他們支行的風雲人物,業務能力強,人又漂亮。
平時對那些大客戶雖然也熱情,但像今天這樣帶著點“咋呼”的親昵勁兒,可真是少見。
“少貧。”陳默嘴角微微上揚,很自然地跟著她往貴賓室走,“路過,正好有事找你。”
“找我?存款還是貸款?大額存單還是家族信托?您一句話,保管給您安排得明明白白!”張雨欣推開貴賓室厚重的實木門,側身讓陳默先進。
貴賓室裡暖氣很足,布置得舒適典雅,真皮沙發,大理石茶幾,還有一麵巨大的落地窗,視野開闊。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咖啡香和香氛的味道。
“都不是。”陳默在靠窗的沙發上坐下,隨手將手裡一個印著醒目“H”標誌的橙黃色紙袋放在旁邊空位上。
張雨欣的目光立刻被那個袋子吸引了。
愛馬仕!那個標誌性的橙黃色,她閉著眼睛都能認出來。
她心裡咯噔一下,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
這家夥,該不會是要帶我走上失足婦女的那條路吧?
難不成看出來了我的艱辛,要包養我?
但隨即又覺得不可能,他倆太熟了,熟到根本不可能往那方麵發展。
她按下心頭那點微妙的漣漪,轉身去旁邊的咖啡機操作。
然後故作鎮定地問:“那陳總有何指示?總不會是特意跑來請我喝早茶吧?”
陳默沒直接回答,反而問道:“還記得七月份同學會之後,第二天你就殺到我辦公室那事兒嗎?”
張雨欣端著兩杯現磨的拿鐵走過來,濃鬱的咖啡香彌漫開。
她把其中一杯放到陳默麵前的茶幾上,自己捧著另一杯在他斜對麵的單人沙發坐下,長腿優雅地交疊。
“當然記得!”她眼睛一亮,身體微微前傾,帶著點小得意,“怎麼?陳總這是嘗到甜頭,特意來感謝我這個‘股神’了?”
她那天可是拍著胸脯給陳默推薦了幾隻“包賺”的股票。
這些股票都是做私募的表哥給自己推薦的,她表哥在私募這個行當裡算是業績很不錯的基金經理了。
陳默端起咖啡杯,慢條斯理地吹了吹熱氣,腦子裡全是那天張雨欣拍過以後顫顫巍巍的胸口。
家人們,誰懂車燈控還能近距離欣賞車燈的含金量啊。
他抿了一口咖啡,把腦海裡的黃色廢料都刪掉,才抬眼看向她,眼神裡帶著點戲謔的笑意:“嗯,是嘗到甜頭了。甜得齁嗓子。”
“是吧!”張雨欣沒聽出他話裡的深意,更得意了,放下咖啡杯,身體又往前傾了傾,胸前那傲人的曲線在合體的製服下顯得更加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