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林墨目光驚訝，語氣微駭。
雖然他早就猜出東星皇主和東聖宮有關係。
隻是沒想到對方的地位這麼低，畢竟林墨都獲得了外門資格。
東星皇主卻是隻是一個雜役弟子。
那豈不是說在東聖宮，他的地位比東星皇主還要高。
"不錯。"
東星皇主自嘲一笑，"東聖宮掌控東域，下設三大王朝，每個王朝的皇主，實際上都是宮中派來的雜役弟子擔任。"
他伸出一根手指："並且隻要任期能達到千年，期間若能維持王朝穩定，按時上交"養料"，便可獲得一枚"返虛丹"，破入返虛晉升外門。"
“這也算是東聖宮內為數不多的上升途徑。”
“而且這可不是誰個職位不是誰都能得到的，要不是我家有位先祖如今是東升宮內門弟子，估計我還得不到這個機會。”
東星皇主說道。
林墨目光微動：“所以皇主您……”
"嗯，我已任職八百七十餘年。"
東星皇主眼中閃過一絲渴望，"隻差最後一百三十年，就能拿到返虛丹了。"
說到這，他突然起身，鄭重地向林墨行了一禮："不過現在，我該改口了——見過林師兄！"
這一幕倒是讓林墨有些意外。
不過還是起身連忙扶住對方："皇主這是何意？"
"東聖宮規矩，外門弟子地位高於雜役。"
東星皇主苦笑道，"你既得了東聖令，便已是準外門弟子，自然該稱你一聲師兄。"
林墨搖頭失笑："皇主言重了，你我之間，不必如此。"
“若沒有你推舉我參加三朝戰場，我也不會得到東聖宮的外門令。”
東星皇主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和認同。
他雖然現在隻是個雜役，但不代表他在東聖宮的地位很低。
東聖宮的雜役多了去了，不是誰都能統領一大王朝的。
更何況他背後可是有一位內門老祖的，憑此老祖就沒有外門弟子敢輕視欺辱他。
畢竟在東聖宮，隻有合道道君才能升入內門。
由此可以看出他的背景有多強悍了。
剛剛所言也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林墨，看看林墨值不值得結交罷了。
得到答案也甚是滿意，隨即壓低聲音道："林師兄，既然你已獲得入門資格，有些事……得提前告訴你。"
"請講。"
"東聖宮允許外門弟子建立自己的勢力。"
東星皇主解釋道，"但每年需完成宮中指派的任務，或是上交一定資源。"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道："以師兄的能耐，完全可以在東聖宮外門站穩腳跟，甚至……組建自己的派係。"
林墨若有所思："皇主的意思是……"
"我任期將滿，最多百年就能升入外門，屆時東星王朝需換新主。"東星皇主目光灼灼，"若師兄有意，我可向宮中推薦，由你指定的人選接任！"
此言一出，林墨頓時明白了對方的用意。
這是要和他結盟啊！
"皇主好意，林某心領了。"
林墨微微一笑，"不過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自然，自然！"東星皇主連連點頭，"師兄初入東聖宮，確實該先熟悉環境。"
二人又密談許久，東星皇主這才滿意離去。
送走皇主後，林墨獨自站在山巔，遠眺雲海。
小督的虛影悄然浮現："主人，東聖宮的水，似乎比我們想象的更深。"
"不錯。"
林墨目光深邃，"有背景的化神巔峰隻是雜役，堂堂皇主之位不過是個牧民，而整個東域便是他們的牧場，還讓外門弟子各自組建勢力……這東聖宮，分明是在養蠱啊。"
他負手而立，衣袍獵獵："不過，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