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琳完全就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等自己睜開眼睛。
她已經來到了一片完全陌生的洞穴當中。
辭歸全身裸著,正在咬著牙疼痛的將紮在了魚尾上的利刺拔出。
他都不知道是粘上的這木刺,竟然可以讓人如此痛徹心扉。
辭歸也沒有注意到醒過來的南琳,正瞪著碩大的雙眼注視著他了。
“你是不是很疼?要不要我來幫你拔?”南琳撐著身體搖搖晃晃的就要站起身來,結果撲通聲又癱倒在了地上。
辭歸也沒有大呼小叫,隻是厭惡的背過了身去,“你流口水了。”
他身上遮擋的草服,早就在遊過來的路上被各種石頭和亂七八糟的東西給刮的沒了。
否則也不至於,還不把草服給穿上。
南琳抬起手擦了下,“你騙人才沒有呢。”
“咦,你怎麼臉那麼紅?你是不是有什麼感覺了?”
南琳雖然沒有辦法站起來,但她還是費儘力氣的爬了過去。
南琳把手搭在了辭歸的肩上,又下意識的朝他的腹肌處摸了把,“你這身體鍛煉的不錯呀?”
南琳現在是劫後餘生之後的喜悅感。
她覺得人活一世應該享受。
“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辭歸從來都沒見到過如此不知輕重的人。
“為什麼?你見不得人嗎?”南琳故意的把腦袋給湊了過去,目光突然低垂,看到了這輩子最沒辦法忘懷的場麵。
辭歸早就褪去了魚尾,又迅速的把雙腿給合攏,“彆亂看。”
“我知道了,你凶什麼凶?”南琳撇了撇嘴,剛準備躺回去的時候。
突然之間發出了這輩子最瘋狂的尖叫聲。
“你個流氓,你扒了我的衣服,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身體的事情,你要給我負責到底?”
“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呢?你知不知道這樣子就沒有半點感受?我都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東西?”
“你簡直就是玷汙了我,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我恨死你了!”
南琳說話的聲音不絕於耳。
辭歸越聽越不對勁,索性直接用雙手捂住了耳朵。
他都不知道這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汙言穢語了。
前方的河水正在慢慢的變得平緩。
他們兩個的位置好像是卡在崖洞的中間,處於進退兩難的狀態。
南琳在說完話之後也平靜了下來,四處看了看,也找不到穿的東西,索性隨便了。
反正兩個人都是光著的,她覺得自己也不虧。
但前提是辭歸長的帥,否則就是另外回事了。
“我們該怎麼上去啊?總不能待在這裡活生生的餓死吧?”南琳雙手摸索著下巴,不知道係統又跑哪裡去了。
“你身上是不是帶了什麼東西?”辭歸皺著眉頭,等南琳冷靜了才說話。
“怎麼了?”南琳挑了挑眉毛,又掃射了下自己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你身上的傷自動恢複了。”辭歸反正絞儘腦汁都沒有辦法想的出來。
這種稀奇古怪的現象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