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重傷落水,救了他的那個姑娘左臀上,就有一塊這樣的心形胎記!
非禮勿視。
且她已經心有所屬。
他知道,他盯著她那裡看,特彆失禮、不要臉。
但他迫切地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那個姑娘,還是沒移開視線。
那塊淡粉色心形胎記,不管是位置,還是輪廓,都和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她就是那晚山洞中的姑娘!
陸驚唐心口狂跳如擂,胸腔裡洶湧的情感,更是幾乎翻湧成滾滾狂濤,將他的身體、心徹底席卷。
那次被那個姑娘救下,他並沒有萌生過所謂的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的念頭。
他隻是想著,用財物報答那個姑娘,或者等那個姑娘有需要,他全力以赴相助。
可當那個姑娘變成了顧枝,他努力壓製的情感,卻加倍瘋漲,讓他這一生,再無法理智地與她劃清界限。
“啊!”
顧枝並不是矯情的姑娘。
但她正穿著衣服,他忽而轉身,真的太嚇人了。
她下意識轉過臉,就發現,他視線一瞬不瞬地鎖在她身上。
而他視線鎖住的位置……
意識到他方才是在盯著她哪裡看,顧枝臉刹那紅透。
她想罵他流氓。
隻是,想到方才她死手做的好事,她又沒臉理直氣壯地指責他。
畢竟,她死手色膽包天碰了他更隱秘的地方。
快速穿好那件襯衫後,她隻能沒好氣說,“陸驚唐,我在換衣服,你忽然轉身做什麼?”
“你……你又在看什麼?”
“我……”
她身高一米六多,在女孩子中已經算是高挑的了。
但陸驚唐真的太高了,他身高將近一米九,他的襯衫穿在顧枝身上,都可以當連衣短裙了。
她穿著他的襯衣,就算裡麵沒穿衣服,也不會露出不該露的。
從陸驚唐的角度,隻能看到兩條修長白皙的腿,俏生生的、嫩白的腳。
隻是,白襯衣微微有些清透,仔細看,還是會隱約看到極致惑人的風光。
被她質問,陸驚唐也意識到他方才的行為,像極了厚顏無恥的登徒子。
他燙著耳根將臉彆向一旁,平複過呼吸後,他才啞聲說,“你左臀上,有一塊淡粉色的心形胎記。”
“啊?”
顧枝懵了。
他這話,真把她整不會了。
在她看來,他清冷而克製,還極度厭惡跟她有身體接觸。
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故意去看人那裡呀?
而且,她又沒有什麼特殊癖好,也不可能拿著鏡子照自己那裡,並不知道她那裡竟有一塊胎記。
回神後,她臉更紅了一些,帶著幾分氣惱說,“你不是不喜歡女人?你不是厭惡跟女人有身體接觸?你盯著我那裡做什麼?”
“陸驚唐,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啊?你該不會變態吧?”
“我……”
陸驚唐臉、耳根更是燙得好似被火焰灼燒過。
他沒有特殊癖好。
也不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