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聽晚其實有一個特彆完美的計劃,能讓顧枝再無法翻身。
隻是,今天晚上,她剛露出馬腳,招得陸家人厭棄,保險起見,她還是決定讓彆人出手,她坐收漁翁之利。
周沁雨之前被拘留了半個月。
想到前幾天,周沁雨已經被周嶽接回家了,她扶著一旁的大甕起身,就紅著眼圈去了周家。
說來也巧,今天晚上,周沁雨父母都沒回來,隻有她和周嶽在家。
“小晚,你這是怎麼了?”
去周家的路上,鐘聽晚咬著牙狠狠地甩了自己幾巴掌。
作為她的死忠舔狗,看到她臉高高腫起,額角也有明顯的紅腫,水汪汪的杏眼,更是腫成了紅核桃,周嶽簡直要心疼死了。
看到她這副無助、可憐的模樣,周沁雨也是急得變了臉色。
“小晚你快說話啊!你臉怎麼會腫成這樣?是不是顧枝那個賤人又欺負你了?”
鐘聽晚半垂下眼角,眼淚無聲無息滾落,好似出現了裂縫的琉璃,格外羸弱而易碎。
被周嶽兄妹催促,她才啞聲說,“大嫂她不是故意打我的。”
“我……我也不怪大嫂,我就是臉有些疼,心裡有些難受,想找你們說說話。”
“果真是顧枝那個賤人!”
因為顧枝,周沁雨被拘留了半個月,她本來就已經恨死了顧枝。
現在見顧枝竟又惡毒地對鐘聽晚動手,她更是恨不能吃她肉、喝她血。
她心疼而擔憂地看了眼鐘聽晚腫脹的臉頰,帶著幾分無奈說,“小晚你就是太善良了。”
“顧枝那隻破鞋,都已經站到你頭上拉屎了,你還幫她說話……你傻是不是?”
自己的女神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周嶽更是義憤填膺,“我絕饒不了那個惡心的賤人!”
“你們彆說了。”
鐘聽晚肩膀驚慌地顫了下,小聲說,“我們鬥不過大嫂的。”
“大哥以前是挺討厭她的,但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哥一心想把她追回來,跟她複婚。”
“二哥也在追求她……”
“今晚大哥、二哥還警告我說,若是我再敢讓大嫂生氣,他們就把我趕出陸家。”
“小雨,我已經向大嫂下跪、請求她的原諒了。我不想無家可歸,小雨你以後也彆再針對我大嫂了。”
“什麼?!”
周沁雨氣得嗓子都冒煙了,“陸大哥不是最討厭那個賤人,怎麼會想把她追回來?”
“還有陸二哥……陸二哥那麼優秀,怎麼能看上那種不乾不淨的破鞋?”
“他們竟還為了那隻破鞋,要把你趕出陸家……他們簡直瘋了!”
“不行,我不能讓那隻破鞋這麼欺負你!”
見周嶽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她又憤怒地推了自家大哥一把,“大哥,你快想想辦法啊!”
“顧枝不僅把陸大哥、陸二哥都勾走了,還讓他們幫著她欺負小晚,她簡直沒臉沒皮、比毒蛇還歹毒,我們絕不能就這麼白白讓小晚受了委屈!”
“小雨,你真的彆生氣了,我們鬥不過大嫂的。”
鐘聽晚純善、無措地握住周沁雨的手,“我就是……我就是有些擔心,明天奶奶過生日,大嫂會讓我當眾難堪。”
“小雨,周大哥,你們說要是我現在去找大嫂,給她下跪,求她以後彆再欺負我,是不是明天她就不會故意針對我了?”
“誰讓你給那隻破鞋下跪?小晚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周沁雨氣得直跺腳。
想到剛才鐘聽晚說明天是陸老夫人生日,她腦子頓時靈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