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儘可夫不要臉,不知廉恥跟我妹妹搶男人,活該她成為最低賤的婊子!”
“你們以後再把彆人賣去那處山村時,注意著點兒她的消息。”
“等她被玩死了,她不配入土為安。你們就把她燒了,把她的骨灰扔進糞池。”
“她那種惡心的賤人,也就隻配跟蛆蟲一起待在糞坑了!”
緊接著,是二狗那猥瑣、不懷好意的聲音,“那娘們長得真帶勁。”
顯然,蘇秦給二狗、張老太看了顏笙的照片。
二狗用力吞了口口水後,繼續說,“蘇先生,路上我能不能碰那個娘們?”
“那是自然。”
蘇秦陰惻惻笑道,“不僅是你,路上的兄弟們,都可以碰她。”
“一個肮臟的賤人,就喜歡被男人碰……”
“你才是賤人、婊子!”
蘇秦嘴太臟,顧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她抬手,一巴掌狠狠將蘇秦臉打歪,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後,她又恨恨說,“你這種畜生,才該被丟進糞坑,與蛆蟲為伍!”
“蘇秦,你放心,等你吃了槍子,我會好心幫你火化,把你的骨灰分成好幾部分,扔到臭水溝、化糞池、垃圾堆、下水道,讓你生生世世都吃屎!”
“賤人!”
在他看來,顧枝是小輩,還是一個他瞧不起的女人生的野種。
她對他如此無禮,他自然受不了。
他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剛想警告她幾句,陸驚唐的鐵拳,就重重砸在了他嘴角。
“閉嘴!嘴再這麼臭,就彆要了!”
蘇秦恨極。
在他看來,陸驚唐應該是沈明煙的男人,應該是他的外甥女婿。
而現在,陸驚唐卻幫著一個野種針對他,他肯定受不了。
隻是,對上陸驚唐那雙沒有絲毫溫度的眸,他心底發顫,尤其是想到方才錄音機放出的聲音,他不敢再理直氣壯地大吼大叫。
他隻能小心翼翼地對沈隨安說,“妹夫,這真的是一個誤會。”
“對,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的聲音陷害我,咱們畢竟是一家人,你不能……”
“誰是你妹夫?!誰跟你是一家人?!”
不等他說完,沈隨安就冷聲將他的聲音截斷,“我隻知道,你與蘇滿狼狽為奸,一次次傷害我的妻子、女兒,甚至想置她們於死地!”
“你不是我家人,你和蘇滿,都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敵!”
“隨安……”
蘇滿向來驕傲,哪裡願意低下高貴的頭顱向誰服軟!
隻是,她害怕被蘇秦連累,迫切地想跟這些事撇清關係,還是雙腿一曲,重重跪在了地上。
哪怕雙膝跪地,她依舊清傲、倔強地抬著下巴,不願與世俗同流合汙。
好似舉世混濁她獨清。
她委屈地吸了下鼻子,才繼續說,“錄音機裡麵,真的是我大哥的聲音嗎?”
“我不知道是有人陷害我大哥,還是他真的做了這些事。”
“但這些事,我真的都不知情。”
“我知道,你心中隻有顏笙,可就算你從未真心愛過我,我們畢竟做了十九年夫妻,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那種陰險歹毒、無法無天之人?”
“隨安,你不能把我想得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