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病犯了。
她扭著腰肢一步三搖的走向陶淩曉,在離陶淩曉五步遠的時候,陶淩曉伸手厲聲喊停。
“站住!”
女人一愣,隨即嗲聲嗲氣的笑道:
“哎呦,小公子,您這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奴家一定會好好服侍您的。”
她沒有因為陶淩曉的不悅而停下腳步,扭著水蛇腰繼續向前。
戰慶急忙移動腳步擋在了女子前麵,冷冰冰的說:
“你這女人,沒聽到我們公子讓你站住?再往前,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女人抬眼看向擋在自己身前的戰慶,停下腳步,微微猶豫。
戰慶皮膚黝黑、長得有些生猛,像鐵塔一般,典型的西北漢子。
不過,想到陶淩曉的俊美,女人瞬間壯起膽子。
她嗲聲嗲氣的說:“官爺,你們檢查你們的,奴家毫無怨言,您……”
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戰慶一把拉住胳膊,猛的向後推去。
女人踉蹌了好幾下才站穩。
她惱怒的瞪向戰慶,咬牙切齒,張嘴就要罵,卻被阿武截了胡。
阿武擠開害事的女人,急步走向陶淩曉。
“七公子,七公子,您猜得可真準,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銀錢數目一致,裡麵還混了一把鑰匙,還有兩封信。”
阿武興衝衝的捏著兩封信和一把銀錢給陶淩曉看,看向陶淩曉的眼裡滿是敬佩。
陶淩曉從阿武手中接過信看了兩眼,而後裝進袖袋,轉身大步往樓下走去。
“哎哎,公子,公子,奴家不要錢,不要錢,不不,奴家給您錢,您留下……唔。”
那女子搖著胳膊,伸著脖子,跳噠著叫道。
戰慶毫不憐香惜玉,不知從哪摸來一塊布頭,一把塞進女人嘴裡。
而後推開她,轉身關門大步跟上陶淩曉。
陶淩曉飛快的下樓,趁樓裡鬨哄哄的時候,帶著阿武和戰義疾步往後院而去。
戰慶不明所以,問道:“公子,我們為何要到後院啊?”
陶淩曉掐著手指,看了一眼天空,皺眉說:“後院有寶。”
“後院有寶,在哪呢?”阿武和戰慶瞬間像打了雞血,元氣滿滿。
陶淩曉帶著二人繞過幾間普通的房屋,來到萬花樓最後麵一處院子裡。
他慢慢朝一間看似破爛的低矮的屋子走去。
這間破屋裡似有什麼東西牽引著他,他覺得,他如果不進去看,一定會後悔。
說不清道不明。
破屋子前,他抬手要推開房門,戰慶立即上前,諂媚道:
“公子,我來,我來,這門大臟了,您高貴的手不是乾這營生的。”
話落,他一腳踢上房門。
“咣當”一聲,那門不堪承受他一腳重力,重重的倒在地上。
揚起的灰塵令他不適的揮了揮衣袖,而後他抬腿走進屋裡。
“咳咳~”
屋子角落傳來幾聲沉悶的咳聲。
陶淩曉跟進房間,順著聲音往牆角看去。
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懷裡緊緊的摟著一個小娃娃,蜷縮在牆角。
兩人一動不動,隻有老者偶爾咳兩聲,證明人還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