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們府外,布了不下二十個眼線,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呢?
你想放長線釣大魚,是吧?那也得看這魚咬不咬你的鉤呀,哈哈。”
“你這不就咬鉤了嗎?本來我還沒掌握多少證據,沒想到你們狗急跳牆了!”
夏有德收起之前的迷惑之色,冷冷笑道。
“哼,我懶得與你扯犢子,放我們離開,不然我就殺了她!”
虛義深知夜長夢多的道理,手中的劍又加了一分力,沉聲道。
女子疼的崩潰大叫:“救命啊,嗚嗚嗚……救命……”
夏有德沉默兩息,一擺手說:“讓他們離開。”
虛義冷笑,看向捕快衙差大聲叫道:“叫他們都退後,把我們的馬車讓出來。”
夏有德朝捕快衙差打了個手勢,馬大寶等人心有不甘的往後退去。
安尋冷哼一聲,軟劍朝腰間一纏,眯眼看了虛義一眼,轉身走到陶淩曉身後。
“把我們死傷的人搬上馬車,再把那輛翻了的馬車扶起來,把那些東西鏟到車上去。”
虛義接著提條件。
夏有德點頭。
馬大寶立即安排人找來鐵鍁,將那一車黑不拉唧的東西給鏟上了車,把他們死傷的人給搬車上。
弄好之後,馬大寶看向虛義,嘲諷道:
“嘿,大高個,你們也太仁義了吧?燒焦的瓦礫磚頭也要拉出去安葬嗎?”
虛義咬牙,娘的,這個捕快頭頭真討厭。
他憤怒的大吼:“要你管。”
吼罷,轉頭對自己一方的人說:“快,去把那幾輛馬車趕上。”
他的話音落下,立即有幾個人跑到馬車跟前,趕著馬車就走。
虛義拖著那名人質,慢慢往後退去。
出了南城門後,虛義回頭一看,見己方之人已然杳無蹤跡。
他冷哼一聲,將手中女子用力一推,身形向後疾退。
安尋豈會讓他得逞,當即飛身追去。
“唰唰唰~”
眼看即將追上,驀然從虛義右前方,鋪天蓋地射來一片竹箭。
安尋淩空猛地一個轉身,揮劍阻擋。
待竹箭全部落下後,虛義已經不見蹤影。
夏有德皺眉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問馬大寶:
“那個麵具人呢?為何不先把他拿下?他腿腳不便,應該在馬車上吧。”
馬大寶拱手回道:“回大人,那個麵具人根本不在馬車裡。
那幾輛馬車我們全都查看過,拉的都是那些燒焦的瓦礫。”
“他們拉上那些東西乾嗎?”夏有德不解。
馬大寶同樣懵逼,猶猶豫豫說著自己的猜測:“他們,不會是真的要把那些東西超度安葬吧?”
“哼哼,你可真會想!”夏有德一言難儘的看著馬大寶。
目光掃過捕快衙差,心中咯噔一下。
“糟了,調虎離山。”他驚叫一聲,轉身往後走。
陶淩曉淡淡地說:“晚了,我小妹說抓不到那人的。”
夏有德咯吱咬牙。
好吧,還真得信她的邪!
接下來的事情,用不著陶淩曉了,他順道去夏府,接上了陶岩和小澤。
夏小七死活要跟著,陶淩曉無法,便帶他一起回了客棧。
推開客棧五十兩銀子的大房間的門,陶淩曉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
“啪”一聲把門又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