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麵色灰暗,毫無光澤,說明你啊,最近運氣不佳,晦氣纏身。
哼,哪裡用得著貧道高貴的手去打你?你自己就把自己晦氣死了。”
金錢叭叭叭說了一通,中間不帶換氣。
呂嬌嬌幾度想說話,愣是開不了口。
把她給氣的目眥欲裂,雙目充血,呼哧呼哧喘著大氣。
若不是春杏不停的撫著她的胸口給她順氣,估計這會兒早就一口氣上不來厥過去了。
金錢拍了兩下手,冷冷一笑,轉身走向烏丫丫。
“嗷~”
呂嬌嬌終於回過神來,“嗷”的一聲爬起來,低頭朝金錢撞上去。
“臭牛鼻子老道,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跟你拚了!”
“砰~”
毫無防備的金錢被呂嬌嬌從後麵頂了一頭,他猛地往前踉蹌了兩步,惱怒地回身斥道: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還不知悔改。
難怪命中無官星,注定當個老姑娘。
你家裡有你這麼個玩意兒,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這嘴,真是……吐不出一句中聽話。
呂嬌嬌要瘋了。
二十多了還沒嫁出去,是她的禁忌。
“啊啊啊~牛鼻子老道,你找死,你給我等著,我回家叫我爹殺……唔唔……”
她抓狂的揮舞著胳膊,歇斯底裡的怒吼。
春杏一見不好,急忙捂住了她的嘴,笑著對黑了臉的夏有德說:
“大人,我家小姐瞎說的,瞎說的。”
在知府大人跟前說要殺人,這真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
夏有德陰沉著臉,看著不知死活的呂嬌嬌,沉聲問:
“把人家小娃打成那樣,屬於故意傷害,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呂嬌嬌正在抓狂中,大腦離家出走了。
呂家車夫趕緊打起精神,顧左右而言他,指著汪順辯駁道:
“他,他說的不是真的,我們小姐真的被那位公子非禮了。”
他的話音剛落下,人群裡像炸了鍋。
“你快拉倒吧,我說呂家的,我們這麼多人看著呢,是非曲直可不是靠你一張嘴說的。”
“就是,就算你們呂府有錢,也要尊重事實啊。”
“是呀,明明就是你家想訛這位公子的,訛不上就要動搶,要不是這小胖丫仗義出手,恐怕……。”
“對對對,我全程都看見了,事實真相就跟那位小哥說的一樣。”
“我看呂家人啊,就是耗子咬木箱,嘴硬,哈哈。”
“你們閉嘴,閉嘴!”
呂嬌嬌終於回神,掙脫春杏的手,揮著胳膊生氣地大吼。
“你叫我們閉嘴,我們就閉嘴呀?你以為你是誰呢?”
“就是,泥鰍沾點鹽水,真以為自己是海鮮了?”
“我看那個道長相麵相得挺準的,她的麵相,可不就那樣!”
“哎,道長,您給我看看相唄,您看看我什麼時候能發大財?”
人群中,有人明顯跑偏了。
夏有德定定的看著呂家車夫,直把他看的眼神閃躲。
他冷笑一聲,“你以為大家都是瞎的呢?”
呂家車夫回望了夏有德一眼,又趕緊避開他的審視,嘴硬地說:
“反正,我家馬車走到這裡時,我家小姐就是因為那公子掉下馬車了。”
這是肚子疼埋怨灶王爺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