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院子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銘見呂英謙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急忙問道。
“前幾日我家賠出三十多萬兩銀錢那事您聽說過吧?
對方要的是現銀,怕老夫黃了她,他們就在府上等著老夫籌備現銀。
挑遍了府裡的院子,最後挑中了那院,非要住在那裡。
我心思那院子陰氣濃重,住就住唄,傷了也與我無關,就讓他們在那兒住下了。”
呂英謙說道。
“什麼?那院裡住過個人?還是侯爺一直想要除掉那個陶家的小閨女?”
銘驚問出聲。
“是,是的。”呂得財急忙補充道:“她身邊帶著夏知府的小孫子,我們也沒法為難她。”
呂英謙接著呂得財的話說:“嗯嗯,夏有德的小孫子看上去憨頭憨腦,實則賊精賊精。
我們怕他回去後告狀,為免節外生枝,隻好以禮相待。”
“阿儀,快推我到那院子去。”
銘聽了這主仆的話,再也坐不住了。
“你們也一起,跟我講講他們住下後發生了什麼事?”
銘狠狠地剜了呂英謙主仆一眼,同時催促阿儀快點。
那院子與主院看上去相隔不遠,但是要繞過中間的湖,走起來就遠了。
一眾人邊走邊說,到了鬼院門外,銘已經快被氣炸了。
能引下天雷的人,必然有兩把刷子。
那個小胖丫,八成是天賦異稟之人。
或者,她本身沒什麼,她的那個師父,絕對是世外高人。
銘雙手緊緊抓著輪椅扶手,目眥欲裂地盯著院子大門。
“師父,我們要進去嗎?”阿儀小聲問道。
“進!”銘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個字。
站在他身側的呂英謙和呂得財,同時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這咬牙的聲音太熟悉了,他們就是這樣把自己的牙齒咬斷了。
“開門!”阿儀看了一眼身後的呂府家丁,麵上不悅。
這呂府管教下人不太行啊,一群榆木疙瘩,不帶一點兒眼色。
家丁們齊齊看向呂英謙,呂英謙點點頭,立即有一個家丁走上前把院門打開了。
院子裡一切如舊。
銘顧不得喊阿儀給他推輪椅,自己轉了幾下輪椅的輪子,扒著一扇門往門後看去。
那副陣眼上咒符尚在,隻是那紅絲繩上係的玉佩,竟變成了石頭。
他死死地抓著門,咬牙問道:“是誰?是誰換掉了玉佩?”
呂英謙和呂得財轉到門後一看,啥也看不到。
“哪裡有玉佩石頭的?”呂英謙問道。
銘閉了閉眼,他忘記了,法陣一旦布置完畢,普通人是看不到布陣法器的。
他曾經也是普通人。
家裡為了他大哥,將年歲尚幼的他推出來服兵役。
在一次戰役中,身受重傷被救起後,突然發現自己能看到彆人看不到的東西。
因此有了更大的野心,一心想除掉那個擋住自己光環的人。
卻不想,按計劃行事後躲進深山,被突然炸裂的古墓傷了腿。
從此不良於行,隻能藏身寺廟。
這是上天賜予他異能,卻要收回他的雙腿嗎?
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