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我都布置的好好的,誰能想到,我千叮嚀萬囑咐的鬼院會住上人?!”
銘冷眼掃過呂英謙等人,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令呂英謙等人心驚膽顫。
白得賢氣惱萬分,目光冷厲的看向呂英謙主仆。
呂英謙主仆下意識的“撲通”跪在地上。
呂英謙急急解釋:“侯爺,侯爺,我們也不知道事情會這樣呀。
當時他們非得住進來,我們想著這是鬼院,他們進來後被鬼氣傷到正好。
誰知誰知他們能引天雷,想趕也趕不出去了啊。”
“是呀,侯爺。”呂得財哭唧唧的說:“我們以為隻要我們的人不進來就好了,不知道這裡不允許任何人進呀。”
白得賢想到自己為夏有德精心編織的大網就這樣糊裡糊塗的被破了,氣急攻心。
他想也沒想抬腳就踹向呂英謙,口中罵道:“混賬東西!”
“哎喲,疼死我了。”
呂英謙大叫一聲仰倒在地,呂得財急忙去扶,結果自己的肩頭也狠狠的挨了一腳。
“哎喲~”
主仆二人摔倒了一塊兒,呂得財胳膊肘子正好拐在呂英謙的嘴巴上。
“哢嚓”一聲。
“啊啊啊啊~”
呂英謙疼的啊啊大叫,門牙全被壓斷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麼多年簡直是白養你們了!”
呂得賢惱怒的大吼。
“侯爺,侯爺饒命,不知者不罪呀,我們就覺得傷了外人沒事,隻要不傷咱自己人就行了。
求你饒了我們吧,這麼多年,我們家老爺對您真的是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為您辦事啊。
求你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呂得才顧不得自家老爺,先行爬起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呂英謙也費勁吧啦的爬起來,不停地哀求。
呂得賢慢慢冷靜下來,冷眼看向不停磕頭求饒的主仆二人,冷冷的說:
“你們起來,帶我到書房詳談。”
“是是是……”
呂得財急忙扶著呂英謙站起來,二人顫顫巍巍的在前麵帶路。
書房裡,僅留下了幾個核心人物。
白得賢坐在書桌後,儼然像書房的主人。
銘師徒和白龍在書桌前方右側,呂英謙主仆跪在書桌前方。
“這些年,本侯與你的通信,你有沒有銷毀?”
白得賢冷聲問道。
“我,我……”呂英謙支支吾吾。
“說!”白得賢怒喝一聲。
“沒,沒……”
剛說出口,呂英謙後悔了。
那是自己的保命符啊!
怎麼被一恐嗬就脫口而出了。
“在哪?”
“在,在書架第二層最左側後麵牆壁的暗格裡。”
呂英謙磕磕巴巴說道。
“大膽,我不是說每次看信之後就燒掉嗎?你為何都留著?是不是對本侯存了異心?”
白得賢怒問。
“不不不!”呂英謙急忙擺手。
“不是的侯爺,我我,我是擔心記不住有些事辦錯了,所以才留下的。”
白得賢冷哼一聲,“最好是這樣,白龍去將信取來。”
“是!”白龍應了一聲,大步走到書架前,按照呂英謙說的,打開暗格取出了一個鐵盒子。
鐵盒子放到書桌上,白得賢伸手拍了拍,並未急著打開,而後問道:
“這些年來往的賬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