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為臣的老妻眼看不行了,非要見她,臣也不會請她過門。
她不來臣的府上,也不會被劫持。
因此,這一切禍端皆因臣而起,臣若不親自去營救她,心裡過不去啊。”
皇帝麵色平靜的聽著白侯哭訴,眼神不著痕跡的瞟向陶遠銘父子二人。
陶遠銘垂著眼皮,以眼觀鼻、鼻觀地。
陶予安無奈的暗歎一口氣,不著痕跡的朝皇帝點了點頭。
皇帝收回目光,複又看向白侯。
思索了一會兒後,淡淡開口:“白侯,你畢竟歲數著實有些大了,萬一累壞了得不償失。”
“皇上,臣的身體尚可,為了百姓安危,臣自願請命。”
“既然如此,那朕便命你為此次行動的監軍使,望你好好與逍遙王和牛大人配合行事。”
“是,臣定不辱使命。”
白侯心下一喜。
銘悟算的果然對!
而後眾人商討一些細節,待諸事安排妥當,眾臣告退。
晁國公氣哼哼的,理都不理陶遠銘父子,率先出宮了。
陶遠銘看著他的背影,笑得一臉得意。
陶予平卻不能,他小跑著追了上去。
看在眾臣子眼裡,這就是準女婿得罪了準嶽父,跑上去賠罪呢。
陶予平追上晁國公的時候,晁國公已經上了馬車。
見他跑了過來,冷哼一聲對車夫說:“老萬,快些走。”
老萬回頭看了一眼車廂,又看了一眼小跑而來的姑爺。
進退兩難。
“磨蹭什麼呢?快走。”
晁國公氣呼呼的吼道。
“哎哎,老爺您坐好了。”老萬囑咐了一句,趕著馬車往前走。
“嶽父,您等一等小婿。”
陶予平一把按在馬車車轅上,笑著說道。
“哼,小婿,小婿,老天塌地的還小婿,老萬,快趕車。”
晁國公氣哼哼地說。
“是是,是老婿,嶽父大人消消氣,讓小……老婿上車,待我慢慢與您細說。”
“沒什麼好說的,滾蛋吧你!”
一躍而跳上馬車的陶予平,被晁國公一把推了下去。
陶予平猛的一個轉身,飛身落在車轅上。
“嘿嘿,嶽父大人,您這是考驗小……老婿的功夫嗎?”
“陶慎之!”
晁國公大喝一聲,吼道:“你他娘的臉皮咋這麼厚?!”
晁國公哪個氣喲!
是誰說陶予平雖為武將,但溫文爾雅、風光霽月,公子如玉?
他娘的,眼前這個死皮賴臉的二皮臉是誰啊?!
“嗬嗬,嶽父大人,您息怒,息怒。”
陶予平陪著笑臉。
晁國公挑著簾布瞪著陶予平,咬牙切齒。
坐在車廂裡麵的晁珩探頭看向陶予平,出來打圓場。
“父親,您就讓他進來,且聽聽他如何說,若不如您意,再將他丟下馬車也不遲。”
晁國公回頭剜了晁珩一眼。
老兔崽子!
叛徒!
他狠狠的甩了一下門簾,退回馬車裡。
陶予平嘿嘿笑著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