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七遞給她。
烏丫丫翻過來覆過去看了兩眼,突然嘎嘎大笑:
“銘府,銘大師,這張麵具是你在西北府戴的那張吧?”
“是。”銘悟如實回答,眼中卻驚疑不定。
“嘎嘎嘎,謝謝你的蓮花寶鼎噢。”
烏丫丫笑的欠揍。
“你,是你,你是那個和大黃狗同流合汙的死胖子?!”
一直未說話的虛義,眼珠斜向烏丫丫大叫道。
烏丫丫說:“是我昂,我可沒與大黃狗同流合汙,是大黃狗賴上我的。噢,對了,你那時還把我當成小鬼了?嘎嘎嘎。”
虛義腦海中閃過坐在廢墟上那個烏漆麻黑的小胖子。
“艸,真是一輩子捉鷹,反被鷹啄瞎了眼,原來搗鬼的一直是你這個死胖子!”
虛義氣急敗壞的大罵。
枉他還把那一堆爛泥瓦片收起來帶走,原來全是白忙活。
“父皇,他罵我死胖子!”
烏丫丫一撅小嘴,向皇帝告狀。
“掌嘴。”
皇帝冷冷的說道。
禦前侍衛長立即跳出來,“啪啪啪”就開始扇虛義。
“心裡爽了沒有?”
皇帝笑著問烏丫丫。
“爽,爽,打臉的感覺極爽!”
眾臣扯著嘴角。
皇帝喜歡閨女果然不是傳聞,有一個珍珠不夠他稀罕的,還搶了定國公的孫女當閨女。
這也就罷了,還極寵。
這真是瘋了!
隻有少數見識過烏丫丫搬寶藏的官員,心裡想的是:寵,必須寵,往死寵。
陶淩曉一直在觀察眾官員神色,見有人聽說那人是銘悟後,神情有所鬆動。
他當即上前,拱手說道:
“皇上,他是二十年前西北一役副將之一,真名叫李得全。
暗算我大伯的人正是他。
當年他與北日國勾結,密謀殺害我大伯。
他們自知偷襲根本奈何不了我大伯,於是北日國皇室不惜拿出鎮國之寶嗜血符。
他完成任務後躲進深山,恰巧一處古墓被雷劈中,從中得到了一些寶物,得以修習了一身邪術。
他癱瘓的雙腿,便是在雷劈古墓時,被濺落的石塊砸中所致。”
陶淩曉言簡意賅的說了個大概。
他必須徹底斷了銘悟的翻身機會。
“什麼,他是李得全?”
兵部尚書孟準衝到銘悟跟前,仔細打量。
娘的,當年一戰,自己的兒子也參加了。
就是李得全那一支隊伍裡麵的參將。
可是,尚未開戰便身死。
據說是走路時不小心被一棵大樹砸中,不治而亡。
現在想想,李得全既然與北日國勾連了,那麼自己的兒子未必不是他害死的。
會不會是自己的兒子撞見了李得全勾結北日國奸細?
還是自己兒子不同意與李得全同流合汙?
“李得全,你給老子說,我兒子是不是你害你的?快說,快說!”
銘悟使勁閉著嘴,可是,再怎麼努力也不行。
隻要聽到有人問他問題,他的嘴就不由自主的張開了。
“是我又怎麼樣?!”
銘悟憤恨的說道。
“又怎麼樣?你他娘的還我兒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