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將軍是不是要正兒八經給你見禮啊?尊貴的北日國攝政王殿下!”
“你你,既然知道,你們還如此待我,就不怕引起……”
銘悟的聲音有些尖厲。
陶予平不待他說完,抬手給他點了啞穴,氣死人不償命般的低語:
“知道什麼呀?引起什麼呀?本將軍什麼都不知道!
慧覺寺銘悟,修習邪術禁術,殺~無~赦!”
陶予平說到最後,一字一頓。
李得全的身份,必須是慧覺寺銘悟。
銘悟怒到極致,眼珠子幾乎要脫眶而出。
他轉頭望向方遠大師,方遠大師接收到他求救的目光,微微皺眉。
銘悟究竟乾了什麼?
他不知道。
但就北日國之人這一條,他就不想參與其中。
他剛剛之所以默不作聲,是因為他一直在掐算那個小胖妞的命格。
隻是,他根本算不透。
那隻有一個可能,對方身上懷有阻擋他人窺探的符篆或法器等物。
不過,不管怎麼說,銘悟是自己帶回慧覺寺的,又是師徒,他若是不管會讓人心寒。
再者,他也要為自己辯護一二。
他緩步走向陶予平,雙手合十,說道:
“定北將軍,您能康複,實在是我大兗之幸,老衲在此祝賀你了。
銘悟,是我慧覺寺的僧人,也是天下聞名的陣法大師。
雖然老衲不知他身犯何罪,但請定北將軍看在我慧覺寺的麵子上,將他交於我慧覺寺處置。”
陶予平站起身,理了理衣袖,麵向方遠大師說:
“方遠大師,此人多行不義為禍世人,必須交由皇帝處置,還請方遠大師不要插手此事。”
方遠聞言,微微一頓,“這,他雖是北日國人,但也是上天眷顧之人,道行頗深,怎會禍害世人?
之前,聽將軍稱他李得全,北日國的人有姓李的嗎?”
“方遠大師莫要窺探了,他所犯之罪,日後皇帝定會公告天下,屆時方遠大師自會明了。”
陶予平淡淡的說。
“這……”
方遠大師無言以對。
定北將軍你能不能說話婉轉點,直接給自己扣上個“窺探”之名是幾個意思?
他歎了口氣,說道:“當年救回他時,老衲也不知他是北日國人,那還望將軍查明實情,莫要牽連無辜。”
“那是自然。”陶予平說:“銘悟大師畢竟名揚天下,沒有足夠的證據,皇上不會為難他的。”
“那就好。”
兩人打完啞語,方遠大師鬆了一口氣,又看向陳樂韻。
“定北將軍,那女子犯了什麼罪?”
這次,方遠大師學精明了,先問問對方犯了什麼事,再下定論。
“她啊,助他人施行邪術。”
陶予平簡單的回應道。
方遠微微一怔,陳樂韻不過一個雙世人。
既無修行天賦,亦不是什麼高手。
一個普通人而已。
助他人施行邪術?
方遠大師是不信的。
“她一個普通女子,怎麼助人施行邪術?定北將軍莫要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