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美月裝模作樣地歎氣,活動活動手腕,跪坐在東山慎身後,捏在東山慎肩膀上,按壓下去。
紫苑原本還算輕鬆,但越看就越緊張,貼太近了!
一分鐘很快過去。
美月有點手酸,興致正濃地坐回自己位置:“來,這回我來發牌。”
千葉紫苑稍稍放鬆警惕,如果都是些類似揉肩之類的懲罰...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是國王。”東山慎抽到鬼牌,摸了張紙打開,“倒水?這也算懲罰?”
“不能太過分嘛,怕有人玩不起。”美月眼神若有似無地瞄向紫苑。
“媽媽不用擔心我。”紫苑收起自己的紙牌,盯著東山慎,“我是三號。”
“好,那三號給二號倒一杯冰水。”東山慎下達指令,然後打開自己的數字牌,是一號,與他無關。
美月輕咳一聲:“一點點冰就可以了。”她是二號。
紫苑沒說謊,她的確是三號。
倒了杯水回來,遊戲繼續。
如此又是幾輪,美月眼睛一眯。
時機已至,今日起兵!
“我是國王呢,那就...這張——呀,居然是撓腳底呢!”
實則原本床上根本沒有這張懲罰紙,是美月提前藏著的。
紫苑心中頓感不妙,而接下來美月的話,印證了她的預感。
“那就...三號,用毛筆撓一號的腳底一分鐘!”
紫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頭皮發麻。
她就是一號!
不用想,三號是...
東山慎攤開牌,三號。
黑幕!
果然有黑幕!
美月更是從不知道哪裡摸出來一根早有準備的毛筆:“紫苑呀,要是覺得過分的話,可以投降哦,說三聲自己是小狗就可以了。”
紫苑緊緊抿唇,輕輕搖頭:“...我不投降。”
“那就——彆怪媽媽了!”
說罷,將毛筆遞給了東山慎,一個餓虎撲食,將女兒的小腿扯出來。
不過東山慎還是知道分寸的:“真的能接受嗎?紫苑?要不我們換換?”
紫苑緊繃的身體緩緩放鬆,被母親遮擋住的麵色紅得不像話:“不、不用,願賭服輸...來吧...”
她深吸口氣,慢慢謹慎地將小腿伸向東山慎。
後者托住了她圓潤的小腿肚,一不留神,差點直接滑到了大腿。
純屬意外,真的太滑了!
紫苑嚇得夾緊了雙腿,生怕被得寸進尺。
“你鬆一下,我拔不出來。”
“...不準乾多餘的事情——嗚!”
毛筆在最薄嫩的足弓輕輕一刮。
紫苑猛地蜷縮腳趾,另一隻腳足跟碾皺床單,身體像觸電一樣直挺:“東山慎你...哈...哈...”
“小紫苑要認輸了嗎?”美月的語氣玩味。
紫苑嗬嗬喘氣,咬唇不鬆口。
毛筆在足底流轉,時而在足踝勾勒,紫苑軟成了一灘爛泥,不時哼唧幾聲,像幼貓的嗚咽。
“原來紫苑這裡最怕癢?”聽到東山慎的調笑和直呼其名,意識模糊的紫苑已經無力反駁。
遊戲到這裡,也已經進行不下去了。
東山慎見好就收,趕緊告辭。
贏了就走,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