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該喝藥了。”伏羽端著藥碗進來。
司馬青卻擺擺手,“等本王用完飯再說。”
“可是王爺……您已經三天沒用藥了。”伏羽麵露糾結。
司馬青抬頭看他,麵無表情地說:“本王也三天沒吃飯了。”
伏羽:“……”
為了維持這恐怖的身材,王爺也是豁出去了。
伏羽不說話了。
司馬青格外珍惜這一餐。
酒月來時,看到的就是司馬青吃得有滋有味的場景。
伏羽被她的神出鬼沒嚇了一跳,手裡的藥碗都差點端不穩,酒月蹙眉,抬手替他穩住。
“你這是什麼表情?”她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伏羽努力鎮定,“……好久沒這麼近距離地見到你這張臉了。”
酒月:“……”
酒月一下鬆了口氣,“嗐,這有什麼,喜歡的話,以後把麵具送給你戴。”
她還以為伏羽是害怕她來滅口呢,如果這樣,那大概司馬青是真瘋了。
伏羽:“……”
伏羽默默將藥碗塞到她手裡,連忙指了指屋裡,眼神充滿希望,“喝藥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酒月微微頷首,邁步走進去,果然被司馬青那骷髏架子臉嚇了一跳。
“……你這是鬨哪出呢?”酒月忍不住睜大眼睛。
司馬青剛剛就聽到她聲音了,隻不過沉迷乾飯沒有理會。
如今看她在對麵坐下,他便優雅地擦了擦嘴,放下筷子問她,“見過蕭馳了?”
能問這話……看來是沒瘋!
酒月鬆了口氣,順手將頸上的玉墜掏出來還給他,“見過了。”
司馬青伸手接過,他的手冰涼,此刻能明顯感覺到玉佩上的溫熱。
像是燙手似的,司馬青默默將玉佩放在桌上,然後又推向了酒月。
“拿著吧,日後不是還能找本王要錢麼?”司馬青淡淡道,“這便是信物了。”
落在酒月耳裡,“信物”儼然成了“密碼”二字。
拿著這個就能取款。
於是酒月又收了回來,不過看著司馬青的眼神很是懷疑,“不是說你隻能活一個月了嗎?要不然,你現在就把錢給我好了……”
司馬青:“……”
司馬青被氣得一陣咳嗽,看得酒月膽戰心驚的,連忙給他端茶倒水,“你彆激動啊,開個玩笑嘛,你可不能訛我啊!”
司馬青:“咳咳……你彆說話了。”
酒月立馬閉嘴。
司馬青緩了好一陣才平複下來,看著酒月那清澈的眼,他又覺得好笑。
“放心吧。”
“本王再怎麼活,也會比平王活得久的。”他淡淡抬眸,眼角含笑,“這樣說,就不擔心本王會掉鏈子了吧?”
酒月撇撇嘴,微微冷哼了一聲。
“那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她有些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好歹跟我通個氣啊,我接下來需要做什麼?”
“該唱的戲已經唱完了。”司馬青卻慢條斯理道,“你隻需要等。”
“等什麼?”
“等你手刃平王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