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得不到哈達莉大人的芳心,就阻止其餘男人靠近哈達莉大人,你這種男人最惡心了。”
與米露住在一個宿舍的傑西卡也幫腔陰陽怪氣道,直接坐在了夏亞的對麵。
“不要理他,貝恩。”
“米露,傑西卡,你們什麼意思?”克裡斯的麵色有些難看。
傑西卡轉過頭,對著克裡斯吐了吐舌頭。
“米露大人,傑西卡大人。”夏亞感動的說,說著,還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淚,“謝謝。”
“坐下吧,貝恩。”哈達莉也在此刻出聲,一錘定音,“你很好,沒有詛咒,那些都是真理教會犯下的罪孽,不關你的事,神是不會詛咒善良的信徒的。”
“謝謝,聖女大人。夏亞感動的說。
克裡斯還不算蠢,知道自己再胡鬨下去,肯定會引起哈達莉的惡感,也不再爭執,而是麵色陰沉的坐在了哈洛克的身側,死死的盯著夏亞。
“你這下,算是惹到克裡斯了,他是教皇的兒子,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是在聖庭的話語權可不小。”
夏亞轉過頭,對上了哈達莉那雙美眸,她正拿起自己的杯子,輕泯著裡麵的牛奶。
不知是不是錯覺,夏亞從她的眼中,看到了轉瞬即逝的狡黠。
夏亞的眼中閃爍著些許微光,他笑了笑,壓低了聲音道,“謝謝聖女冕下提醒。”
哈達莉嫣然一笑,沒有再言語,而是繼續優雅的享用起了麵前的美食。
“說起來,我是從小漁村來的,沒見過市麵。剛剛叫我來的那頭老鼠是什麼東西,竟然會人話?”夏亞有些好奇的向著哈達莉問。
“那是傳音鼠,是以倉鼠為基礎的合成獸,可以模仿一切它所聽到的聲音,它們可以在一切的表麵上行走,這讓它們在各種環境下派上用場。”哈達莉說。
“它們像鸚鵡一樣傳遞信息,可以將發件人的聲音跟語調模仿的惟妙惟肖。
整個吊艙上所有的房間都用銅管進行鏈接,這些傳音鼠在銅管中飛奔,傳遞著我們的情報。”
“這要是拿去竊聽的話應該很好用吧。”夏亞說。
“沒用,音頻的錄入同時間隻能存在一種,而且錄入的容量有限,聽不到什麼東西的。”哈達莉說,
“那如果需要傳輸更多的信息呢?”
“我們有信鷗,是用燕鷗的基因合成的,可以連續飛行幾千公裡不疲倦,當然我們也可以通過無線電傳播電報。”
看起來科技水平應該在一戰左右,夏亞心想。
“聖女大人懂的可真多。”夏亞笑道。
“常識而已。”哈達莉平靜的說。
坐在哈洛克身側的克裡斯見夏亞與哈達莉有說有笑的,雖然聽不見兩個人談的到底是什麼。
但是他心中妒火仍舊是止不住的熊熊燃燒著,恨不得現在就把夏亞從這窗戶丟下去,然後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
這兄弟彆不是有什麼大病。
坐個靠近點的位置,說幾句話都能氣成這樣,那要是牽個小手,親個小嘴,研究研究生命起源不得當場氣暴斃。
就這樣子還想追女人呢,文藝複興都比你強。
感受著那視線,夏亞不屑的想到,他很快的就解決了自己麵前的食物。
解決完晚餐,便向四周的人說出謝謝款待後,就走出了餐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他躺在了床上,目光深邃的看著天花板,腦海中一直回放著哈達莉眼中閃過的那瞬間的狡黠。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重黎在夏亞的身側搖曳著說,“我以為你會跟那個女人多聊一會兒呢。”
夏亞緩緩的咧開了嘴角,“她早就已經看穿了我的拙劣演技了。”
“什麼?”重黎一愣,隨後反應了過來,“什麼時候?”
“一開始。”夏亞說。
“那她為什麼要讓你上船?”重黎皺眉道,“而且還配合你去演這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