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自己,也就是這具骨骼之上,此刻也不知不覺被貼滿了白紙!
“你不是喜歡把人的靈魂煉入屍體做成活屍麼,我現在就把你的靈魂煉入你的血肉皮膚和骨骼之中,讓你自作自受!”
看著被化為三個紙人的黑衣男子,黃裙少女似乎依舊不解氣,然後狠狠的在那白骨之軀上踹了一腳,將其踹得散架,但下一刻這些散落的骨骼卻又在某種力量的作用下重新恢複到了原狀,隻有那骨骼分離的痛苦劇烈的刺激著那小黃毛,讓他想要淒厲慘叫。
可詭異的是,他的慘叫聲卻是從那充滿了血肉的紙人體內響起——他的舌頭還在那呢!
“氣死偶了!”
聽到這淒厲的慘叫,黃裙少女心中的憤怒才稍稍消散一些。
它好不容易從鐘無咎手中爭取到一個出手的機會,本來想要好好表現一下,讓鐘無咎彆老說它是個廢物,卻沒想到這個七品的雜碎竟有護身保命之物,導致它一時不慎被其逃了出去,甚至還趁機展開了反擊。
雖然這家夥的反擊對他們毫無意義,但這也太丟臉了!
而且還是在鐘無咎麵前丟臉!
也正因為如此這黃裙少女才會如此憤怒,再加上它本就是異類,對於人類而言根本沒有所謂的同情心和仁慈,所以為了泄憤便用上了如此酷烈的手段。
“彆說把他弄成三份,你就算是把他弄成十八份都改不了你沒用的事實。”
然而更讓黃裙少女怒火中燒的是,下一刻鐘無咎卻是對著他嘲諷道:“讓你弄個人結果你搞得這麼烏煙瘴氣,甚至連車都被炸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了。”
說到這,鐘無咎又看了一眼那些因為失去了主人控製而陷入呆滯的活屍士兵,歎了口氣,下一刻右手一揮,那犼之鈴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叮鈴鈴!
頃刻間,鈴聲輕輕響起,那些士兵的眼中也紛紛露出如釋重負之感,隨後一道道黑霧從這些士兵體內湧現,然後被收入到鐘無咎背後漸漸凝聚出的無常虛影之中。
這些人已經被煉成活屍,其靈魂困在身體之中也隻是受到折磨而已,鐘無咎收走他們的靈魂也是幫他們從無窮無儘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而隨著靈魂的消散,這些活屍也開始迅速“枯朽”,最終漸漸崩潰風化,化為點點黑色灰塵隨風而散。
“啊啊啊,我也不知道他手上會有這種珍貴的保命之物嘛,這東西連我們黃家都沒有幾件的!”
另外一邊,黃皮子根本不在意那些活屍的下場,依舊在嘴硬的解釋道:“如果沒有這種寶貝他早在我手上死一百次了!”
“嗬嗬……”
麵對黃皮子的狡辯鐘無咎隻是嗬嗬冷笑,沒再多說什麼,但譏諷之意已經溢於言表。
但實際上這件事也讓他心裡提了個醒,因為隨著如今各處秘境福地不斷出現,各種超凡寶物也會變得越來越多,而且還會有其他超凡體係出現,這也意味著他以後遇到的敵人會越來越難纏。
甚至說不定有些隻有七八品的敵人手中就掌握著能夠威脅到五品甚至是四品強者的大殺器!
這可不是他在杞人憂天,要知道前世高品強者被低品超凡弄死的事情並不少!
“氣死偶了!”
黃皮子不知道鐘無咎在想什麼,但麵對鐘無咎的冷笑它卻是愈發憤怒起來,然後抓著那三個紙人拳打腳踢,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不過它的紙人之術倒也有些門道,這三個紙人雖然在黃皮子的泄憤之下被拆了一次又一次,但卻始終能夠不斷恢複如初,隻是慘叫聲變得越來越劇烈起來。
“好了,彆真把他弄死了!”
鐘無咎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道精芒:“我還要留著他有用呢!”
隨後,他緩緩走到了那三具紙人的麵前,對著黃皮子說道:“我有些問題要問他,怎麼樣,讓他說真話沒問題吧?”
“放心,我保證讓他把幾歲尿床的事都告訴你!”
黃皮子咬咬牙,然後死死的盯著那三具紙人,冷笑道:“有什麼要問的你就問吧!”
“好!”
鐘無咎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那三具紙人問道:“說說吧,你是什麼人,背後是什麼勢力,還有如今湘西這邊的超凡勢力是怎麼分布的,大概是什麼情況?”
“總之,把你知道的有關於湘西超凡勢力的情報都告訴我!”
他雖然是轉世重生,但前世對於湘西的了解並不算太多,隻知道這裡非常亂,所以如今他若是想要在這裡渾水摸魚爭奪機緣那就必須先要搞清楚這裡的具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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