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被狂轟亂炸,夜天行的仙王領域潰了又聚,聚了又潰,三人的力量太過強大。
“程淵,何必藏頭露尾,還不動用吞噬之力!”
夜天行黑發如瀑,身後仙王道身散發無儘黑暗,將混沌天淹沒,霸天絕地的威壓,讓絕代天驕驚顫的力量!
“你果然很強!”龔賢良這是第一次近距離感受夜天行的力量。
二人聯手夾擊黑影。
“哢嚓!”
忽然,一股強大的力量撕毀了夜天行的仙王領域,破空而去。
“追!”
夜天行與龔賢良相視一眼,二人追了下去,展開極速穿梭在斷層之間,
黑影的速度快得出奇,竟是不比四象步下的夜天行慢出多少。
“還不動用吞噬之力?”夜天行懷疑這根本不是程淵,這氣息比程淵還要陰邪不知多少倍。
二人一路追擊,黑影不斷躲避,沿途山川被崩斷,河流斷流,追擊了近一個時辰,後者最終闖入了一片遺跡消失不見。
“不能再追擊了,這家夥似乎是刻意將我們引到這裡!”龔賢良阻止夜天行繼續向前,這片遺跡前到處都是白骨,不知荒了多少歲月,
蒼涼之地,尋不出一絲生機,滿地死氣漂浮,腐朽覆蓋了數裡方圓,死氣覆蓋的範圍,沒有任何生命能夠存活。
“呼~”夜天行微微喘息,這樣的地方,根本就是死人呆的地方。
“不是程淵!”他搖頭自語,很確信。
如果是程淵,不必將他們引到這裡。
“準確來說,他可能不是人!”龔賢良沉聲道,洞察到一些夜天行未曾發現的東西。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麼。”
“當然記得,亡靈霧都,你小子從那個時候就在隱藏自己。”
“嗬,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高調一直都不是我的風格。”龔賢良道。
“你洞悉了什麼?”夜天行問。
“他的身上包裹著一層極淡的死氣,儘管澆灌過生命之泉,但依舊無法完全掩蓋,就算他不是死人,他的肉身也是死的!”
“死去的肉身?”
“沒錯,方才與之交戰時發現,他的身體裡隱藏著一股至陰至邪且充滿死氣的東西,一般人無法覺察到。”
“那,他會不會是這些日子屠殺案的真凶?”
“不能確定,但他的力量的確足以與你相匹敵,絲毫不弱於荒體的力量,一拳轟殺絕代天驕,也不意外!”
“在亡靈霧都時,你可曾記得那隻被斷水流追擊的死物?”
“當然記得,我曾被其追殺過。”夜天行想起了那個時候,如果那隻怪物還好好地活著的話,這天路不知會有多少絕代天驕喪命它手,“怎麼,怒懷疑是它乾的?”
“一切皆有可能,在方才恍惚之間,我看到了一雙眼睛,嵌在人的眼眶裡,卻並不屬於人類!”
“和在亡靈霧都中見到的那個怪物,極其的像。”
夜天行搖頭,“如果真是它,那些屍體就不可能隻是被震碎五臟六腑,而是,什麼都不會剩下。”夜天行太了解那隻怪物的習性,它極其嗜血,將人類當做獵物,人體的器官對它而言就是美味,所以,夜天行斷定不可能是它!
距離亡靈霧都時,已經過去了十餘年,如此之久的時間裡,天路都未曾發生與當年相同的血案,那隻怪物或許已經死了,亦或者重新回到了地下陷入了沉睡。
它離不開亡靈霧都,離不開黑暗,陽光對它而言往往致命。
“最好不是它,如果它從亡靈霧都跑出來,那對於天路而言,怕是一場災難!”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死氣彌漫之地,往往會滋生一些可怕的死物。
“可惜,沒能抓住他。”
兩人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死氣彌漫的黑暗之地,亮起一雙猩紅的瞳眸,
低沉,森然詭異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他褪下黑袍,露出一張蒼白且毫無生氣的臉。
望著夜天行二人離去的方向,露出一抹邪然陰翳的笑。
……
“那個自稱聖皇子的家夥,似乎要找你的麻煩。”龔賢良道,提到了如今在天路上鬨得沸沸揚揚的人。
夜天行笑了笑,神情平淡。
“你不擔心?”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擔心什麼。”
“沒看出來,你還信這?我勸你還是躲躲吧,這聖皇子的來曆雖然不太清楚,但實力卻是不弱,我對上他,也未必有勝算。”龔賢良唏噓。
“你見過他了?”
“沒見過,但觀察過,這家夥身具各種神兵利器,彆說是實力,光是這些神兵利器在你身上輪番轟炸,就夠你喝一壺的,再加上他曾以一念之威震懾絕代天驕,那種威壓甚至蘊含著皇道之威,他聖皇子的身份應該不假。”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得躲著他?”
“勝敗乃兵家常事,忍得一時榮辱,才有更好的未來,活著,才是成功的唯一條件。”
“大道理,我說不過你,不過,我和這聖皇子有約,避世避不了了。”
龔賢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