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拖住?”
“如果隻是拖住幾人的話,在下倒是有幾分把握。”
虛空隱動,話音尚回蕩此間,章天秀的氣息已然遠去。
“喂……話還沒說完呢!”司徒苒招呼著小手還想說些什麼,章天秀已然步入戰神台,
“還真是個雷厲風行的家夥。”
戰神台第一層,
在此時登上戰神台,顯然會成為人群一時聚焦的焦點,對於戰神稱號的有力爭奪者而言,每一個瞬間都有可能扭轉戰局,需爭分奪秒。
“無問,他行麼?”他們對無問深信不疑,可是在親眼看到後,內向還是產生了一絲絲的懷疑,但凡絕代天驕,哪一個不是一身傲氣,霸氣非凡,行事果決,一言一行儘顯無敵之姿,可眼前的邋遢青年,顯然與絕代天驕相去甚遠。
無問目露深沉,渾濁的眼注視著那個躥縱跳躍的青年時,便變得十分清明,
他鎮定道,“同境界,他當無敵於世。”
此言一出,自是引得一眾太虛宮長老驚詫,
“此話未免過於誇大,即便是那種體質,也未必就能無敵於世,上古時期,人族聖賢可斬荒體者,亦可屈指數來。”
“諸位長老是在質疑我,還是在質疑,洪荒體?”
眾長老,頓時鴉雀無聲。
踏入戰神台,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實力遭到一股強大禁製的壓製,他的境界也被強行壓製到了輪回之巔,
冥冥虛空,又數股識念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掃過,來回窺探,這些識念很明顯屬於九州最強大的那群人。
“太虛宮的弟子麼?那老家夥此時派一個太虛宮弟子入場是何用意?”
“生麵孔,小卒耳,不過是拿來充數的。”
“太虛宮那群老家夥應該是知曉了我等的目的,那群小家夥形影不離,都圍繞在水月童的身邊,很是謹慎呐。”
“就算他們知道了,有所防備,那又有什麼用?太虛宮弟子整體的質量的確很高,頂尖高手的數量超過我們任何一州,不過九州合起來,頂尖高手的數量,足有太虛宮三倍之多,此次問鼎戰神台的,必是我九州之一的英才!”
“無問,這一次,我倒是想看看你又要耍什麼花招。”
……
“停了,這家夥在乾什麼?怎麼在第三層就停下了?”在九州天驕與太虛宮頂尖高手竭力突破第九層之際,六層以下空無一人,本以為可以趁機追趕而上的章天秀,卻停留在了第三層。
“第三層都上不了?不會吧,太虛宮竟然派這種貨色進去丟人現眼?”
“他在乾什麼?”太虛宮眾人皆不解。
“大長老親自找來的家夥,就隻有這點實力嗎?”
“第三層都過不了,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還不如我去,多少還能幫襯月童一把。”
戰神台外,議論聲起,不少聲音,皆是在針對停留在第三層的章天秀。
“不用著急,這小家夥,比我想象中要聰明得多,也要強得多。”無問忽然捋著胡須,欣慰地笑了,眾人更加詫異不解。
“原來如此!”太虛宮長老,定睛數秒,皆有所悟。
“戰神台的禁製,對於實力越強者,限製越大,尤其是對於那些神魂極其強大的天才。”
“動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便望見第三層的章天秀邁著步子穿過第三層的障礙,踏入了第四層,走到第四層的中央,視線中的章天秀,再次停下了腳步,這一次的停留,同樣引發了不少議論。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備受關注了。”章天秀睜開眼睛,神識自第四層戰神台收了回來,外界那些頂尖高手對於他的窺探並沒有停止。
不過,他並不在乎,徑直走向第五層,隨著層數的加高,禁製對於修者的限製也越發明顯,章天秀亦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依然像之前那般,章天秀在第五層停留了片刻,邁入了第六層。
“第六層的禁製可並不弱,此人似乎不受影響。”有高手目睹了這一幕,有些訝異,前者每一次停頓後,踏入下一層似若無物,根本不受阻攔。
“戰神台上的禁製,乃是太祖先輩所留,儘管曆經無數歲月,可一旦開啟,依然非常力可以抵擋,進入第六層對於這些小家夥來說並不算難,可一點不受阻礙,著實有些奇怪。”
“看來無問這老家夥,在這小子的身上動了手腳。”
“量他也不敢有大動作,要是被我們看出點端倪來,哼哼,那這太虛宮第一掌舵人的位置,就該換了。”
感受著身軀上來來回回的窺探,饒是以章天秀的定力,也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