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言,我心意已決,還是說,你覺得我一定會敗?”
“這,葉兄自然不會敗,但事無絕對,萬事當謹慎為妙!”
“強者當無畏向前,一味的謹慎,是弱者無能的表現!”
上方,籠罩戰神台的禁製緩緩消散,
葉滿山拂袖,踏著消散的禁製離去,沒有了禁製的壓製,那屬於他的真正境界與實力,便徹地展露人前,
化虛境後期!
這般境界與實力,這九州之內,臨仙之下,可以負責任地說,葉滿山沒有對手!
“嘖嘖,”雖然已經猜到了葉滿山的真正實力,但猜測與親眼所見,感受還是大有落差,
“這種實力,若能為我所用,嘖嘖嘖……”一邊細想著,章天秀的嘴邊不自覺掛起一抹笑,以葉滿山的實力與天賦,百年內必能入臨仙。
“章兄,告辭!”有不少九州天驕向章天秀道辭,強者,理當得到尊重。
九州州主為首的頂尖高手,紛紛踏前,向章天秀投來善意,以他所表現出來的天賦與實力,即便是上一輩的頂尖高手,也得投之以禮。
“章兄真乃天人,一人獨斷九州天驕,此等蓋世之姿,吾輩當仰望!”
“挫敗葉滿山,便足以證明,以章兄的實力可以橫掃九州同輩!”太虛宮弟子紛紛踏前來。
“沒想到,你實力精進了這麼多!”司徒苒走上前來,撇著小嘴,露出了一副從未在其他任何太虛宮弟子麵前的嬌俏麵容,引得不少弟子暗暗吃醋。
“苒姐說笑了,天秀再強,也斷然不是師姐的對手。”含蓄的玩笑,倒引得司徒苒得意輕笑,一眾太虛宮弟子的醋勁兒便更濃了。
水月童踏上前來,擲來一麵戰旗,與戰神台上那八麵戰旗有諸多不同,很顯然,這麵戰旗是件瑰寶。
“戰神之稱,當屬於你。”誰都明白,今日太虛宮一戰能勝出,全憑章天秀一人力挽狂瀾。
戰旗有著極大的價值,它不僅象征著實力,更是一道神秘之門的鑰匙,關係著太虛宮,唯有戰神之稱的擁有者,才有資格踏足那片區域,
所以,當水月童將這麵戰旗推向章天秀時,太虛宮弟子是驚愕的,也是眼紅的。
“月童,”劉彥昌皺眉,他承認章天秀的實力,但光有實力就想拿下戰神之稱,顯然不太可能,在他們眼中,突然出現的章天秀,雖然打著太虛宮弟子的名頭,終究隻是一個外來陌生人。
章天秀的目光瞥見了水月童以及一眾太虛宮長老的臉色,顯然,他們皆是有著統一的想法。
他揮手將戰旗推了回去,“我隻承諾老頭,助太虛宮奪下戰神之稱,這破名頭我可不想要,既是你們憑本事奪來的,這稱號理當屬於你們。”
“話雖如此,若無你一人獨斷戰神台,太虛宮根本不可能戰勝擁有著葉滿山的九州天驕,於情於理,戰神之稱,當屬於你!”水月童被章天秀的實力所折服。
“以我的實力,還需要這種無用的名頭嗎?”
“相比於戰神之稱,我更喜歡無冕之王這四個字。”這話雖然狂妄了些,卻也是最好的拒絕理由,讓水月童啞口無言。
“月童,你便收下吧,天秀不需要戰旗,他也用不上,不久後他便會啟程離開九州,戰旗於他而言,乃是無用之物。”
無問開口,水月童便不好再推辭。
“多謝!”水月童隻拱手道謝。
“章兄,有一事月童想問。”
“問便是。”
“我體內的黑氣,一旦爆發,即便是我自己都難以掌控,你是如何做到將它完全鎮壓滴水不漏?”他很好奇,體內的黑氣爆發過無數回,很多時候他都難以壓製。
“天荒體,黑暗屬性黑暗之體的霸道之處,老朽都難以壓製,除了同為天荒體光明之體的瑤兒外,便隻有臨仙之上方可鎮壓,老朽也很好奇,小友是如何做到的?”一名太虛宮長老問道。
“天荒體同為八荒體,其霸道之處自然不可小視,即便同為荒體想要應付起來也相當的難,更何況實力不過化虛初期的我,想不諸位的心中都是同樣的想法,對吧?”
眾人不可置否地默認。
章天秀便繼續道,“雖然黑暗之體的黑氣,至陰至邪,霸道無常,但我有幸領教過另一種黑暗,相比於黑暗之體,那種黑暗,才是天地間最恐怖的,即便是黑暗之體的黑氣,在那種黑暗麵前,也顯得相當溫和。”
此言一出,眾長老皆挑眉,露驚容。
太虛宮天驕則麵麵相覷,議論紛紛。
“比黑暗之體還要霸道的黑暗?這世間真有?”
白眉老道忽而想到什麼,“難不成,是那一族?”
“不是!”章天秀搖頭,他自然明白老者口中所言的那一族是什麼,
“死魔族亦不能與之相較。”他話至此,未再繼續說下去,但司徒苒和水月瑤則很清楚章天秀在言語中所指。
“一種比黑暗之體更恐怖的黑暗?”水月童低語。
“你的天賦不弱,隻是還未能儘數掌控它,荒體的強大之處不在於開發和了解它,而在於掌控它!”
“當你掌控了它,自然便能了解它,亦能將其潛能開發到最大!”
“這是一位長者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我修行時長或許不如你,但這一路以來,我所獲得的福源造化,遠勝於你,我很期待能與掌控黑暗的你一戰,不在現在,而在未來。”
水月童似有所悟,拱手低眉,“多謝點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