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賬和兌現承諾隻在一念之間,
“能不能換個條件?”雪琉璃很是為難,她本以為自己百分百勝券在握,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自己會輸,
可而今的事實是她輸了。
“唉,天都府府主的掌上明珠,果真是個出爾反爾言而無信的女人!”夜天行搖頭歎息道,刻意拉高了嗓門,讓外界聽到。
“你喊什麼,本宮都說了,會兌現承諾!”她急忙道。
“那就兌現給我看咯?”
“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換個其他條件的話,任何條件本宮都會答應,天材地寶還是仙器亦或者美女,你要多少有多少,不會讓你吃虧!”
“抱歉,”夜天行搖頭,“我隻想少宮主兌現當時的承諾。”他微笑著指著雪琉璃的身子,那被玉羅煙衫包裹,穿著冰絲軟甲的雪白嬌軀。
雪琉璃頓時有些慌,“你彆太過分,本宮出現在這,已經是對你極大的寬容,你要知道,咱倆之間的約定並無第三人見證,本宮完全可以賴賬,但本宮沒有!”
“以少宮主的背景底蘊,的確可以賴賬,而在下的確也沒有辦法證明在鎮魔塔第一層與少宮主拿身體打賭,”夜天行的聲音包裹著神識自雪琉璃的香閨中傳了出去,無極城無數天驕聞聲,震驚不已,一時間議論紛紛,而雪琉璃這才發現,自己與荒體的對話早就在無極城中響起了。
“你,卑鄙!!”雪琉璃嗔怒。
“少宮主做初一,在下便做十五,條件我不會改,當時承諾了多少不能少,可以多,你可以不承認,可以賴賬,甚至早先可以逃離無極城,但你也應該清楚在下的手段,雖然滅不了無極城,但將無極城中高手殺儘再從容離去,還是輕而易舉的。”話音之間,一股霸天絕地的威壓彌漫開來,籠罩整個樓閣,樓閣中所有天驕在這股威壓下幾乎都要跪伏下去。
“太可怕了,這就是荒體的實力麼,難怪魔龍堡能被端掉!”無極城一眾高手驚歎。
“你敢,你若敢動無極城,無極宮會讓你生不如死!在玄界我們是可能奈何不得你,但你總有離開玄界的時候!”雪琉璃酥胸起伏,怒上心頭,她依然以強硬的口吻,想要嚇退夜天行。
然而她不了解,夜天行這麼多年以來,聽得最多的就是這種威脅的言論,最不怕的也是這些言論。
隻見得夜天行的身軀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詭異地出現在雪琉璃麵前,四目相對,雪琉璃隻感覺後脊發涼,剛想要退走,一隻大手卻抓住了她的玉腕,而後微微用力一拉,便將她拉進了對方懷中,
那種近在咫尺,可以聽到對方心跳與鼻息的曖昧姿態,讓雪琉璃嬌怒不已,五指並攏,纖纖玉指化掌,掌風帶著遒勁的力量狠狠地擊打在夜天行的肩脖處,
後者紋絲不動,換來的卻是雪琉璃的一聲深&nbp;吟,她的纖纖玉手痛得發麻。
“自討苦吃。”夜天行冷笑一聲,左手摟住雪琉璃的蠻腰,右手托著她的香腮,任由她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兩者的力量懸殊太大,根本不是一個量級,同境界她的實力並不低,但與荒體相比,還是差出一個層次。
“你快放開本宮,你要是敢輕薄我,無極城上下斷然不會放過你,無極宮、天都府都不會放過你,我可是爹爹的心頭肉,傷我一根汗毛你和你的兄弟都會因你而喪命!”她慌了,嬌軀不住顫抖,與夜天行幾乎貼著身子,被托著下巴仰望對方的鼻息,這是一種恥辱,也令她羞澀難當。
“所以,我更不可能放過你,少宮主還是老老實實將神嬰獻出來,以免在下做出一些令人不齒的舉動來,比如當著這麼多侍女的麵,將少宮主這玉羅煙衫褪去,將冰絲軟甲也一並卸下……”他嘴角刻意噙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
雪琉璃更慌了,“無恥!”
“嗬嗬,這有什麼無恥的?少宮主都是我的人了,在下所做之事便無不妥,你也知曉在下身邊紅顏知己並不少,你以為,她們為何都願意死心塌地地跟隨在下?”他笑得越發猥瑣。
雪琉璃隻覺得萬蟻噬身,有潔癖的她全身直起雞皮疙瘩,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夠了!快放開我!”
“兌現承諾,在下即刻便離開,無極城也相安無事,否則,今日少宮主隻怕當場就得失了身,並且還無人攔得住在下!”那強大的氣息霸道的威壓再度席卷開來,雪琉璃是真的怕了,眼前這個家夥連古生靈都敢鎮殺,哪有他不敢做的事?
她在極度的糾結中閉上了眼睛,隻見其眉心金光湧動,一道與與她長相一般無二的神嬰便懸浮在夜天行麵前,雙目含怒,
夜天行見狀,神嬰掠出,在對方的神嬰上種下了一道魂種,魂種觸及雪琉璃神嬰的那一刻,有一種說不清的微妙感覺,雪琉璃雪白的俏臉不由湧上一抹羞恥紅,儘管這種感覺並無不適,但卻令有潔癖的她感到極為的惡心。
夜天行一鬆手,她便閃身飛退了出去,“無恥之徒!”她狠狠地瞪著他,不斷地想要抹去與夜天行接觸部位的痕跡。
“本宮的命,雖然掌控在你手中,但不要覺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逼急了,我若是不想活了,這個世界上但凡你在乎的人和事都會為此而陪葬。”她怒斥道。
夜天行笑了笑,又故意摩挲手掌,一副意猶未儘的感覺,令雪琉璃幾欲抓狂,
“放心吧,在下不是那種人,就算我有所求,也不會太過分,現如今少宮主的命也算和在下係在一起了,我若死,魂種滅,少宮主也會死,所以想來無極宮和天都府都不會想看著在下被其他人殺死。”他吟吟一笑,賤意十足,雖刻意而為之,但看著雪琉璃的表情,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暢快。
“少宮主,在下告辭。”話音落下,夜天行徑直踏出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