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兩仙金,我當然知道是多少,大掌櫃若是拿得動,儘管拿去便是。”
夜天行不是吝嗇人,一念之間,偏房內,一座仙金凝聚的金山急劇放大,金光格外的刺眼,這是大掌櫃生平第一次見到如此耀眼如此壯闊的金山,
也是他生平最後一次。
金山將偏房頂撐破,金光亮堂堂映射整個秦府後院,
“怎麼回事?”
秦府正房,肥頭大耳的秦府長孫正準備為秦家開枝散葉,滾燙的人身忽然變得冰冷,人輕飄飄地,飄出了房間。
“我的肉身!什麼情況,我的神魂怎麼離體了?”無數驚駭聲在秦府上下響起,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老老實實做筆生意不好嗎?非要找死。”夜天行大手一揮,將所有神魂聚攏。
“老夜,我找到個東西。”呆毛拿來一麵血色旗幟,旗幟被鮮血與戾氣包裹,強大的怨念方一靠近便令夜天行感到極度的不適。
“噬魂幡,以生魂祭煉的法器,這麵旗幟少說祭煉了千萬生魂。”夜天行將噬魂幡放回了原位,這是一件仙兵,並非秦府之物,這件仙兵的主人很可能是秦府的幕主。
“這麵幡旗並不完整,應該不止一麵,幡旗之間能相互感應,小心些,不要打草驚蛇。”
“不止一麵?嘖嘖,一麵幡旗便以千萬生魂祭旗,這旗幟的主人造下了多少殺孽?真該千刀萬剮!”呆毛咬牙切齒道。
“秦府的這些家夥助紂為虐,殺孽深重,便讓他們深切體悟一番,那些生魂的憤怒。”夜天行將掌心的神魂推向噬魂幡,秦府的管事們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下一瞬便被噬魂幡內那鋪天蓋地的怨魂所淹沒。
“這些奴隸怎麼處置?”秦府上下,光是普通奴隸就有萬數,府邸的暗室內還關著不少。
“在我們目的達到之前,暫時不能放他們出去。”夜天行雙手掐訣,在秦府布下一座小型幻陣,以維持秦府正常運轉而不被其他人發現蹊蹺。
“走吧。”布置好一切,二人拿到通行文書後踏出了秦府。
“這兩個家夥怎麼處置?要殺了嗎?”被這兄妹二人擺了一道,呆毛心中很不爽,若不是他們實力足夠強大,換做其他人已經被坑殺在秦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吧。”
二人離開了秦府,拿著通行文書朝著中央星係進發,秦府一切如常,夜天行雖然隻是簡單地布置了一座小型幻陣,卻足以迷惑所有人。
五日後。
“這中央星係就是不一樣,天地靈氣是外界的數十倍百倍之多,寶貝也不少。”呆毛從一座仙府中鑽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拿走了一些仙珍。
“搜集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嗎?”夜天行站在皇城邊沿,眺望皇宮方向,在呆毛去打探消息的期間,他稍稍露了點財力,買下了皇城中一座知名酒樓,這裡是皇城貴公子哥們時常聚首的地方。
“我鑽了很多地方,並沒有發現新鮮的皇道法則,不過我卻發現了一座宮殿壁壘,隱匿在皇庭深處的魂塚空間內,很隱秘,即便是仙王存在也難以發現,而我恰恰在那座宮殿壁壘的邊沿覺察到了那兩個家夥的氣息。”呆毛指著皇宮後院的方向道,
“他們隱藏得很深,宮殿壁壘布下了極其強大的完整禁製,即便是我想要咬開也得花費不少時間,所以我不敢觸碰,怕打草驚蛇。”
“如此一來,我們隻知道那兩個家夥就在那座宮殿壁壘裡,卻不知道內部的具體情況,冒然出手隻怕驚醒那尊皇。”
“你有什麼打算?硬闖,還是再另尋機會?”
夜天行略作沉思,從懷中掏出一張書涵,“聽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
“邀請函?皇庭的邀請函,你哪來的?”呆毛好奇打量著麵前封了金邊的書涵,赫然是來自皇庭的邀請。
“我買下這座酒樓後,來過幾批實力不弱的強者,看模樣身份不低。”
“皇宮的小公主和皇子親自接待,說是去參加一場祭祀盛典。”
“而我與那小公主攀上關係,也在邀請之列。”夜天行把玩著手中一小瓶定顏泉,就是這麼小小的一瓶,在女人眼中卻是無價之寶,而他也是憑借這一小瓶定顏泉得到了皇庭小公主的賞識。
“一場祭祀而已,有什麼稀奇的?”
“這可不是一場普通的祭祀,這些身份尊貴的家夥,無一例外都帶了一批奴隸。”他聲音一頓,指向酒樓斜對麵約莫三裡外的豪華宮殿,夜幕降臨,昏紅的燈光映射在琉璃瓦片,暗沉而又嫵媚,於皇宮彆院僅一牆之隔,妖嬈而又醒目地矗立在那裡。
鳳鸞城,鳳鸞殿,一個將宗門開辟在繁華街市的宗派。
“一批實力達到臨仙境的奴隸。”
“臨仙境的奴隸?”呆毛略顯吃驚,“他們難道要拿臨仙境修者獻祭?”
夜天行點了點頭,“我掃過那位小公主的神魂,這祭祀是一場比試,同時也是一場為了獻祭而舉行的比試,”
“來自各界的強者,帶著奴隸來比試,優勝者將有機會接見皇庭深處的神秘存在,但在她的記憶中,那些優勝者進去後便再沒有出現過。”
“不僅如此,根據那位小公主的記憶得知,那塊陰冥森冷的地方每年都需要皇室供奉大量童男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