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然後一副好像見了鬼的表情。
就在初黎覺得這個吻應該以這個淺淺的觸碰而適可而止時。
賀南序卻突然站起身來,轉動著她的椅子,將她調轉到一個背對著所有人的方向。
他彎腰俯身,雙臂撐在她的椅子兩側,高大的身影將她遮掩的嚴嚴實實。
初黎被他籠的密不透風,陷在一片昏暗的陰影裡。
她抬起頭,撞上他猩紅的眼眸。
賀南序自詡為一個不會失控的人。
可那一刻,那一根導火索被點燃,他想要占有她的眼神是一點都壓不住。
他再一次低頭吻了上去。
……
初黎困在他狂熱的吻裡。
熱度往全身蔓延,身體裡的每一寸好像都要被他的火種點燃。
那唇齒之間的動靜,讓初黎泛濫。
她慌亂地閉上了眼睛,抵在男人胸膛的雙手胡亂的動了下,正好感受到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惹得她指尖都忍不住蜷縮。
賀南序把她的一切反應都儘收眼底。
驀然又想起了事前,她那句小心翼翼的……
‘我在這種事上沒什麼經驗,你可能得顧著我些。’
男人額角太陽穴在跳動,撐在椅背的手,青筋都暴了起來。
儘管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他終究還是停了下來。
他向來就不是那種橫衝直撞,隻顧自己舒服的人。
其實賀南序不管做什麼,都有異於常人的天賦。
就像後來,兩人情意濃時,他掌握了她身體每一處的秘密,每一次,都能將她伺候的服服帖帖,以至於初黎有些懊惱,為什麼沒能在他的身上,早點享受到那種快樂。
“抱歉。”男人雙唇緊貼著她的耳廓,聲音如同低音炮一般。
初黎無辜的盯著他,他一直以為賀南序對這些事情興致不高。
可剛才,她差點溺死在他的那個吻裡。
現在看來,他不是沒有興致,隻是比起放縱,他更擅長克製罷了。
他完全是在用理智壓製著**。
沒有人看到兩人之間的激烈。
他們隻看到賀南序起身後,女人眸光裡的渙散和紅腫濕潤的唇瓣。
“今天就到這。”
沒等一眾吃瓜群眾反應過來,賀南序將還坐在沙發上失神的女人,輕易的抱在了懷裡,而後帶她離開了會所包廂。
初黎像是隻小鴕鳥似的,將腦袋死死地埋在了男人寬厚溫暖的胸膛。
直到走出了包廂,初黎這才掐著自己的掌心,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
雖然有些腿軟,但沒到連走路都要人抱著這樣嬌氣的地步。
“剛才的事……”
“我能理解的。”初黎沒等他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本來是我貪賭,連累了你,,我下次再也不跟他們玩了。”
“再說,剛才我們也隻是在他們麵前演戲,立一下夫妻情深的人設,這些都隻是協議裡的事情,你放心,我會好好配合你去做的。”
“……”
她這下倒是把自己說服的明明白白了。
賀南序無奈地扯了下嘴角,將人放了下來。
初黎直到這會都不敢再去看他一眼。
她一聲不吭地走在他的身邊。
儘管她有意保持著一些距離,但光看背影,兩個人都般配極了。
身後,不遠處,一群人從包廂裡走出來——
有人眼尖的死盯著他們的背影。
“我沒看錯吧?那是周初黎?”
“跟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