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她顯得惆悵又落寞。
秦宇在她身後站了一會。
隨後也坐到她旁邊去了。
“呼。”秦宇長出了一口氣。跑步過來的,有點累。
可是魏瀟雨卻是無動於衷,見秦宇坐了下來,她就起身想走了。
卻被秦宇一把拉住了手腕。
整個身子被秦宇的力帶著又一屁股坐了回來。
魏瀟雨扭頭看過來,眼睛裡噙著淚,隨即她像瘋了一樣不停的拍打著秦宇。
秦宇的右手臂可算是遭了老罪了。
魏瀟雨這女人的美甲都給乾脫了一個。
“好啦好啦!”秦宇抓住了魏瀟雨的兩隻手,禁錮著她不讓她動了。
不過魏瀟雨倒也是個狠茬子,手不能動,她還準備用嘴咬。
“你瘋啦?”秦宇見狀也是一陣心頭火起。
“來來來,伱咬!”秦宇把手伸了過去,本來還以為魏瀟雨隻是做做樣子,沒想到她還真咬上去了。
就像小狗咬著骨頭一樣,可憐巴巴的還瞪著秦宇。
“嘶。”秦宇吃痛之下,卻也不敢亂動,要不然她那一嘴牙齒指定得掉兩個。
魏瀟雨鬆開口之後,秦宇的手臂上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牙印,但所幸沒見血。
秦宇也鬆開了禁錮她的手。
“真是屬狗的啊。”秦宇嘀嘀咕咕。
“咬不死你。”魏瀟雨一邊擦嘴一邊放狠話。
兩人各自收拾了一番,終於兩人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對不起。”秦宇輕聲說道。
“彆介,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這一切不都是我這個**貨的責任嗎?”魏瀟雨撇嘴道。
“行吧,那就是你的錯。”秦宇也順著她的話說。
“哎!你!踏馬的你到底會不會安慰女人?”魏瀟雨這個沒臉皮的女人又翻起了白眼。
“就想聽我安慰你啊?你賤不賤啊?我剛才都那樣罵你了。”
秦宇也賤。
“對啊,我就是一個賤貨,你這樣對我,我還等在這裡讓你找到我。”魏瀟雨看著秦宇的眼睛。
“但是秦宇我告訴你,我的心也是肉長的,等哪天我不犯賤了,我就跑到一個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她認真說的話消散在尼羅河河畔的風裡,那個時候,秦宇還以為這是一句玩笑話,並沒有過多在意。
賤男人賤女人,真是兩個賤人。
“好好好,我安慰你,我安慰你。”秦宇說道。
魏瀟雨洗耳恭聽。
可是或許是一時還沒想好這個故事要從哪講起,於是秦宇就先從煙盒裡拿了根煙抽了起來。
魏瀟雨搶了過去,見此秦宇隻得重新拿一根。
尼羅河河畔的風很大,秦宇擋著風為魏瀟雨點煙。
火石摩擦,火光亮起,她的臉在火焰的映襯下明豔無比。
令人怦然心動,就像,回到了大二那年……
“你知道我是個孤兒,從小就沒見過我爸媽。”
“知道。”魏瀟雨說道。
“草!不用你回話,讓我自己一個人慢慢講下去。”秦宇猛的抽了一口煙。
魏瀟雨不說話了,並示意你繼續。
“我長大到十八歲那天,我都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應該是個什麼模樣。有一次,院裡的嬤嬤讓我們畫出自己心裡理想的父母形象。”
“臥槽!這嬤嬤,還讓你們這群孤兒畫出心裡父母的形象,這是往你們傷口上撒鹽啊?”魏瀟雨忍不住,就算要被秦宇艸,她也要吐這個槽。
不過也有可能這就是魏瀟雨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