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手裡的短刀,有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血槽。
繩樹就通過小蛇一直在看著飛段和紫袍信徒的戰鬥,兩個人的戰鬥對於繩樹來說真的有點平平無奇。
畢竟下忍和中忍之間的戰鬥,對於精英上忍來說,能有什麼觀賞性。
更何況兩人還都是小忍村出身的,忍術基本上沒掌握,都是用體術來戰鬥。
“飛段,你究竟要乾什麼?”紫袍信徒嗬斥道。
在邪神教,信徒之間的等級劃分是非常森嚴的。
飛段現在隻是一個白袍信徒,竟然敢對他這個紫袍信徒不敬。
按理說紫袍信徒製服飛段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的。
但是就在剛才紫袍信徒無數次將苦無刺進飛段的身體,飛段一點事情都沒有。
對於紫袍信徒來說,現在的飛段和怪物沒什麼兩樣。
隨後飛段動了,在和紫袍信徒纏鬥的時候,飛段用刀劃破了信徒的小腿。
令繩樹驚訝的是,飛段手中的短刀好像有生命一般。
在劃破信徒小腿的時候,刀直接抽了信徒一管血,血槽中的血全部充滿了。
隨後飛段和信徒拉開了距離,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刀刃上的血。
可能是刀刃太過鋒利了,飛段的舌頭也劃破了。
不過這對於擁有不死之身的飛段來說,沒什麼大事。
僅僅過了一會,飛段傷勢就恢複了。
此時飛段已經喝下了信徒的血液,同時將血槽中的血甩在了地上。
然後飛段在地上畫著奇怪的法陣,這個法陣和祭壇底部的法陣有著幾分相像。
在飛段喝下信徒血液的時候,飛段就又進入了身體變為黑白的狀態。
但是現在飛段這種狀態明顯不穩定,身上這種特殊顏色在和自己的膚色在不斷地交替著。
信徒就站在那看著飛段完成了這個法陣,因為他也搞不清飛段想要做什麼,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
而這時候,飛段看著自己完成的法陣,露出了一個無比殘忍的笑容,隻見他癲狂的喊道。
“邪神大人,請讓你虔誠的信徒為你獻上祭品!!!”
說著,飛段直接將匕首刺進了自己的心臟,然而一陣清風吹過,無事發生。
飛段愣了,信徒也愣了,看著這一幕的小蛇也愣了,躲在蛇後麵的繩樹也愣了。
除了飛段,所有人都認為飛段是不是因為仗著自己是不死之身,所以才捅自己一下?
而這時候,飛段直接將匕首拔了出來。
“不對不對,再來再來!”
“邪神大人,請讓你忠誠的信徒再一次為你獻上寶貴的祭品!!!”
飛段又癲狂的喊了起來,然後他再一次將刀刺入了自己的心臟之中,然而這一次依舊是無事發生。
邪教徒本身就是神經病,但是現在在紫袍信徒眼中飛段則是神經病中的神經病。
在紫袍信徒的視角中飛段兩次將刀刺入了自己的心臟,無事發生之後,他竟然留下了兩行熱淚。
“邪神大人,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你不願接受我的祭品?”
“不要啊,邪神大人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不!不對,邪神大人一定是注視著我的,隻是說我的心意還沒有傳達給邪神大人!”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一定要將我的心意傳達給邪神大人!”
“邪神大人!再接受一次你忠誠的信徒獻給你的祭品吧!!!”
此時紫袍信徒也看不下去了,他提著苦無就刺向了飛段的腦門。
“你這個瘋子,就算是會被教主責怪,我也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