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星和大酒店一路上,大家夥兒此時什麼話也沒說。
王豔兵突然覺得氣氛有些詭異,於是要朝著大家說道。
“你們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安靜,咱們要不嘮嘮嗑。你們這個樣子我心裡真不是個滋味,也不知道現在陳飛怎麼樣了。”
其實大家夥兒之所以不說話,就是因為擔心陳飛如今的情況,但是他們又不願意把這件事情挑明了說。
而如今王豔兵也說起這件事情,大家就如同打開了話匣子一般。
“我給你們說,待會兒不要讓彆人懷疑咱們的身份,咱們這樣一起去實在是太明目張膽了,一會兒必須得學會偽裝,今天不是舞會嗎?大家最好去搞一套西裝,這樣的話也裝得像一點。”
楊銳作為代理隊長已經開始發布任務,而王豔兵聽到這話此時臉上不驚,露出一絲不滿,隨後朝著他說道。
“不是吧,咱們不就是執行任務用的嗎?這要是買西裝到時候不得花錢?”
眾所周知,王豔兵可是一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對於錢他自然是舍不得花。
何況這一次是為了去執行任務,要買一套西裝,去上流會所,這不得花個千兒八百的。
“可是現在咱們要是沒有衣服,想要進去,估計不會被彆人相信,所以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這個不僅還可以偽裝自己,而且進入了大酒店還能夠隨意行動,你們就聽我的吧。”
大家夥兒聽了楊銳的話沒有說話,楊銳自然知道他們心裡麵在想些什麼。
而楊銳也是一個妥妥的富二代,不過財不外露這句話他可是知道的,所以在部隊裡基本上沒幾個人知道。
此時他看著大家朝著他們說道:“好了,你到時候花的錢就由我給你們報銷吧。”
大家一聽這話似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看向楊銳,王豔兵這時緩緩地開了口。
“不是吧,楊銳你這麼客氣,不過,你可千萬彆因為你是隊長,所以才把這一切責任擔在你的身上,這要是都給報銷了,得是一筆不小的花銷呢。”
何晨光以為楊銳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作為隊長接上的責任,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夠這麼解決。
再說了,一件衣服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什麼重要的事情。
而這時楊銳卻說道:“放心吧,這點錢我還是收得起的。”
而李二牛這時有些好奇,“楊銳,你該不會是富二代吧?”
家裡有錢對楊銳倒也不是很熟悉,楊銳平時都跟陳飛在一塊行動,所以在部隊裡最熟悉的應該是他們倆。
但是王豔兵現在這樣一說,一時間惹的大家夥都有些好奇。
“楊銳,最近也沒踩什麼狗屎運,再說了部隊也沒什麼補貼,為什麼非要把這件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呢?”
大家都想為楊銳節省節省,不過楊銳看著大家說道。“放心吧,我家裡是開酒店的,我爸我名下有三套房,你覺得我會沒有這一點錢?”
當這話說出來,大家一時間都驚了,沒想到他們身邊竟然除了陳飛還有一個富二代,隻能怪他們眼拙。
而大家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於是各自打算在市區買一套西裝,隻有這樣的話他們進入酒店也不會覺得尷尬,甚至能夠很快融入到人群當中去。
而陳飛這個時候雖然說已經告訴給了何誌軍想要請人來支援,但是現在裡邊的人的對話,陳飛聽的是一清二楚。
他沒有想到這一次那些人竟然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下手,他之前聽葉寸心說起過,這個蒂娜也不過小她一歲。
也正是因為年紀比她小,所以葉寸心從小喜歡保護她,但是現在她才發現原來她的那種保護卻使她感到自卑,甚至她想要擺脫,所以才做出了如今的事情來。
而陳飛這個時候還在暗中觀察中,結果突然不小心輕輕碰到了窗邊的一個花瓶,一時間發出了動靜。
而這個時候裡麵的人談花神突然戛然而止,陳飛一顆心怦怦直跳,他擔心自己被發現了。
而這個時候他又看了看下邊他好不容易爬上來,他知道這一路上有多艱辛,當時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如果沒有站穩很有可能會掉下去,想到這兒他趕緊穩了穩腳跟。
而裡麵的人隻見此時,有一絲警惕。墨鏡男睡前起身朝著窗戶外麵走去,而陳飛不斷在心中默念,希望他不要靠近自己,因為一旦靠近他連個退路都沒有,很有可能會掉下去。
不過聽著叫步聲越來越緊密時間他。有些慌了,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一個辦法,而當那西裝男來到窗戶外,隻見他將窗戶一推,但是這窗戶外麵卻什麼都沒有。
而這時那個叫做喜哥的站起身,也有些無奈的朝著他說道:“我發現你倒是沒怎麼改變,現在警惕性似乎比以前更高了幾了。”
“乾咱們這一行的要是沒有警惕性,那該怎麼辦?尤其是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執意要這樣做,到時候很有可能會招來炎國的警察。
而那個叫做喜哥的一聽這話此時不屑的說道:“警察來了又有什麼用在這個地方,唯一聽的就是我的,現在你必須得把這件事情辦好,我交代你的通通一切都明白。”
希哥這時這麼說,而墨鏡男,眼神當中有一絲變化。
雖然說他是為喜哥賣命,但如今的喜哥確實是變了一個人,好似把他當成一個忠誠的狗,一般想到這兒,他的心中越氣越難受。
而喜哥這個時候看了一眼他,朝著他說道:“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去把這件事情給我解決了,這個蒂娜如今必須得讓她把貨帶到國外,那邊正催著呢,咱們這邊千萬不要掉鏈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窗戶又傳來了一陣動靜,而那個叫做喜哥的和墨鏡男兩個人同時聽到,他們此時都有些疑惑地看向了窗外。
剛剛陳飛趁著墨鏡男不注意,於是緊緊的靠著牆,可是沒一會兒手就酸了,甚至還發出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