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已知道鄭雄的為人,麵對調笑,衛紅此刻還是有些放不開,聲音倒是大了點,但是不多。
“夫君,伱剛剛怎麼在那發呆。”
“彆管為啥發呆,我現在就想聽那兩個字,你再說說。”
“夫君。”
“哎,娘子。”
“嗯。”
一聲聲親切的稱呼,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很多。
大局已定,鄭雄也沒那麼急不可耐,電視和也不是白看的,從桌上拿起酒壺,到了兩杯酒,來到衛紅的麵前。
“娘子,你我喝上一杯。”
這個大喜的日子,鄭雄的小要求,衛紅還是能夠滿足的。
拿起一杯,就要一飲而儘。
鄭雄連忙伸出手製止。
“等等,不是這樣喝的,來個交杯,我的手穿過你的手,你的手穿過我的手,這樣來。”
“交杯不是這樣的吧?”
“先秦的還是前宋的都行,你說要哪樣的。”
交杯酒,漢族婚俗之一,源於先秦。
新郎新娘進入洞房後先各飲半杯,然後交換一齊飲乾,謂之飲交杯酒,在古代又稱為“合巹(jǐn)”
到了宋代,破巹為二的酒具改為兩隻木杯。
新娘新郎同飲之後,擲杯於床下,若兩杯一仰一合,意味著男俯女仰,天覆地載,陰陽和諧,實在是大吉大利的事。
而“合巹”的禮儀也就被改為“飲交杯酒”。
鄭雄一臉壞笑,後世的交杯還是保守了點,比古代的差點意思。
生活的儀式感,老祖宗可是很考究的。
這個喝完可好辦事的多了。
望著鄭雄一臉壞笑的表情,衛紅不知所措,時間太短,這個還沒來的及學。
“聽夫君的。”
“那就都來一遍。”
“嗯。”
生活要有點儀式感,從先秦的開始,前宋的和鄭雄所說的交杯都來了一遍。
衛紅的臉色越發紅豔,如同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讓人垂涎欲滴。
可是鄭雄的酒量實在不咋地,勉強喝完三杯,就栽倒在衛紅的身前,在衛紅的懷抱中呼呼大睡。
鄭雄這突然的舉動嚇了衛紅一跳,好在試探了鄭雄的鼻息後,還算平穩,方才放下心來。
有過一次經曆,這次的衛紅還算鎮定,將鄭雄的衣物脫了兩件,扶到床上。
端來茶水,服侍鄭雄。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鄭雄一點沒有醒轉的跡象。
突然門口的傳來幾聲聲響,嚇了衛紅一跳。
“老二,你們咋回事,怎麼一點動靜都沒?”
一麵是呼呼大睡的鄭雄,一麵是聽牆根的幾人,衛紅隻得紅著臉說道。
“大伯,夫君喝了幾杯睡著了,你們不用躲在那裡聽。”
額,不會喝酒你喝個啥,酒桌上都給你以茶代酒了,自己的酒量心裡沒點數嗎。
如此良辰美景,在床上睡覺,真是個人才。
等不到就不等了,鄭虎沒有糾結,作為過來人,也不是非聽不可。
“那老二麻煩你代為照顧了,我這就走。”
“嗯。”
沒聽到想聽的,聽牆根的幾人有些意興闌珊,垂頭喪氣的回了宴席。
見幾人回來,喝著茶水的眾人問道。
“怎麼樣,聽到什麼了?”
“啥也沒聽到,老二喝了幾杯,睡著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先回來了。”
好吧,這大好的時光就這麼被你辜負,令人痛心。
“既如此,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等這就告辭。”
“各位在坐會,這麼急著離開是乾嘛!”
“不了不了,有點晚了,告辭。”
眾人紛紛告辭,鄭虎沒有強留,麵子給了,錢也收了。
已經吃好喝好,自己還真不想留,再說這宅院也住不開幾個人。
“那我就不留諸位,多謝各位來此賞光,不勝榮幸,諸位請便。”
一個個的拱手告辭,包括張懷元和王行都告辭離開,整個鄭府頓時清淨許多。
總算將老二的終身大事弄完,鄭虎心中鬆了口氣,也算將功補過,回去算是有了點狡辯的機會。
胡謅那邊的宴席也已經差不多了,進不來鄭雄的圈子,胡謅的大門倒是為這些人敞開。
好不容易將胡謅乾醉,紛紛套起了胡謅的話。
“這次的主家是誰啊,怎麼這個結親的場麵還挺大?”
“那是本官同年的舉人,提領惠民藥局,現為正五品的朝中官員,這場麵不算大。”
套出來胡謅的話,眾人釋然,難怪年紀輕輕能讓這雁門的上下願意跑來這,現在一切都說的通了。
得了想要知道的,眾人紛紛告辭離去,獨留喝醉的胡謅。
另一邊,在一旁照看鄭雄的衛紅,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才等到悠悠醒轉的鄭雄。
“夫君,你醒了,好點了沒?”
“還行,我這是怎麼了?”
“你不是要喝酒嗎,喝了三杯醉倒了。”
有點尷尬,鄭雄急忙轉移話題。
“現在什麼時間,我睡多久了?”
“一兩個時辰吧!”
浪費了三四個小時,真想打自己,不會喝,喝個屁啊!
“那個,我酒醒了,你也上床睡吧!”
“嗯。”
即使聲若蚊蠅,鄭雄還是聽的明明白白。
當即在被窩裡鼓搗了一番,隨後期待著看著衛紅和衣而臥。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千金,良宵苦短,爭分奪秒方才不負韶華。
一身所學,今天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房內春風湧動。
第二天一大早,鄭虎大清早的跑來敲門,對著屋內喊道。
“老二起床了。”
躲在被窩的鄭雄一點不想動,直接對著門外喊道。
“大哥,咋了,你知道我的,喊我起床乾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