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也是,很多疑問,內心很是急切。
隻是範顯祖太礙眼了,飯都吃完了,還不走,真是無語。
趕人也不太好敢。
太子賓客看著不起眼,六七品可能就頂天了。
但是吧!朱標這裡就不一樣。
彆的太子可能要辛辛苦苦自己打下家業,屬官的配置也不高,朱標這裡就不用。
老朱一上來就給安排了頂配,徐達,李善長都在太子府有任職。
可以說老朱的班底就是朱標的班底。
太子賓客看著不入流,在老朱那裡也是治書侍禦史,正三品的高官。
論品級和鄭雄平起平坐。
不然朱標也不會安排和鄭雄一起同桌吃飯。
眼下難也就難在這裡,範顯祖不想走,朱標也沒什麼好辦法。
治書侍禦史聽名字就知道,禦史台的人,有事背著人家不是明擺著告訴他,自己有問題嗎?
“範禦史,今日天色已晚,明日還得起早,孤就不留你了。”
逐客令已下,範顯祖還是沒有想走的意思。
“多謝殿下,臣今日與醫侯一見如故,多耽誤些時間不妨事,不會誤了明日的早朝的。”
朱標無語,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鄭雄一臉嫌棄的模樣,可彆了。
禦史台的人都是浙黨,自己可一見如故不起來。
萬一陷進去可就出不來了。
場麵就此沉默,約莫過了三分鐘,範顯祖在這詭異的氛圍主動挑起了話頭。
“醫侯執掌應天府,所轄教坊司和惠民藥局日益昌盛,實乃我輩楷模啊!”
好話先來,倒是不錯,換了彆人這般吹捧肯定就接著話頭謙虛下,聊將起來。
鄭雄不,隻是嗯了兩句。
尷尬,不能聊幾句嗎?
範顯祖好在心態不錯,對鄭雄的態度沒有說啥,而是接著說道。
“隻是看似大好的局麵,卻隱含了巨大的危機,不知道醫侯可有應對的舉措?”
很好,玩欲擒故縱是吧!我就是不搭理你看你怎麼表演。
又是含糊的嗯了兩句。
然後就沒了。
“侯爺莫不是覺得在下危言聳聽?”
這態度還不明顯嗎?
給個白眼自己體會。
“在下或許是危言聳聽了,但是在下身為治書侍禦史,還是要提醒醫侯一句。”
耳朵倒是在聽著,可是鄭雄還是沒有當一回事。
“醫侯從邊關回來,曾立下軍令狀,醫侯可還記得?”
就這?
不對,有這回事。
想起來了。
這件事可大可小,完全看老朱的意思。
往大了說,欺君之罪,砍了都不為過。
往小了說,老朱不追究,有鐵卷死不了,但是一頓打估計是免不了的。
跑來跑去給自己弄忘了,得趕緊提上日程了。
說到這裡,鄭雄也不好無視範顯祖,畢竟人家給自己提了醒,大小也是個人情。
“多謝提醒,對策是有的,隻是還不太成熟,得等來年才能看出成效。”
範顯祖笑了笑,有沒有對策不重要,能說話就好。
“醫侯成竹在胸,在下就放心了。”
“說來今日這雨下的有點大,風雨欲來,不知道幾時能停?”
莫名其妙,下就下唄!杞人憂天乾嘛,還能給南京城淹了不成?
(今日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