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隊長,我們明日就出發,就由我和靳河來做靳海的工作,靳海自小就聽我的話,你儘管放心,我會讓他說實話的。”靳仁一邊安排飯菜,一邊和淩峰說著話。
“真的是打擾了,這山路難行,看來今天晚上就要住在這裡。吃多少的飯菜,我們付錢。”淩峰說著就從口袋中掏出錢來。
“同誌,你看這是怎麼說的。隻要你不嫌我們的夥食差就行,哪能拿錢呢,你不是罵我嘛!”兩人推扯了半天,淩峰實在拗不過靳仁,隻好踏實的吃飯。
山村人就是山村人,看外來的人吃飯也成了新聞,門口圍的水泄不通,靳仁讓靳河好說歹說才把大家勸走,龍陽是小孩,就沒有成為趕走的一員。
“孩子,你過來,和我們一起吃吧。”淩峰向龍陽招手說道。
“叔叔,您們吃吧,我還不餓,我就是想再看看您們。”龍陽搬個板凳,坐在門前。
“你彆說,這孩子膽還不小,剛才我看見村子的孩子都躲的遠遠的,他還不害怕我們,哈哈。”淩峰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哦,這是龍陽,上學的孩子,也是苦孩子,父親從部隊退伍回來後沒有進城工作,在山腳開了塊荒地,老實本分。本來是挺好的一家人,可在這孩子五歲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靳仁向淩峰介紹著說。
“靳大叔,你不說你們這村裡都是姓靳嗎?這孩子怎麼姓龍?”淩峰向靳仁問道。
“哦,他爹是我們村裡收留的孩子,沒有改姓,所以這孩子也姓龍。過去的事了,彆提了。”靳仁盛了米飯,不住的給淩峰等人夾菜。
龍陽就坐在桌邊看著他們吃飯,也不說話。他羨慕這身威嚴的衣服,崇尚這兩個人的職業,但是現在在他心裡有一個問題,他想問問狗娃的事情。
靳河也沒走,坐在院中抽著山中種植的煙葉,焦衝的煙味將這個老實的漢子嗆的不住咳嗽。出現這樣的事情,靳河也苦惱不已,又無計可施。
等到淩峰等人吃過飯,龍陽立刻走到淩峰身邊。
“淩叔叔,您能知道狗娃是怎麼死的嗎?”龍陽渴望知道狗娃的死因,迫不及待的問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哦,狗娃和你關係很好嗎?”
“是的,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叔叔現在也說不上來,因為已經過去很長時間,已經很難再找到物證與痕跡,不過叔叔答應你,幫你想想辦法。”淩峰回答道。
“淩隊長,你彆跟小孩一般見識,那狗娃已經死了時間不短,況且也已經掩埋了,過去就讓他過去吧。”族長靳仁放下收拾的碗筷,走到淩峰身邊說道。
“話不能這樣說,這孩子說的對。我聽你敘述狗娃死的情況,事情確實很離奇,狗娃也死的莫名其妙,這個事情等我們回去處理靳海的事情後,我會親自過問的。”淩峰否定靳仁的說法,也給龍陽一個承諾。
“謝謝叔叔。”龍陽聽到淩峰的回答,心裡特彆高興,轉身跑了出去。
龍陽不是跑回家,而是跑到山上,他想把這些事情告訴他的師父,告訴靳山。
“師父,村裡來了兩個警察,說是靳海叔在山外殺人了。”龍陽氣喘籲籲的向靳山講述著自己看到和聽到的一切。
“哦,我知道了。他們是審案的能手,偵查的專家。你以後也會和他們一樣的棒。”靳山安靜的說。
“師父,你真厲害,居然不下山都知道這些。”龍陽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坐在靳山身旁。
“有一天,你會比師父還要厲害的。”這是靳山心裡想的,在他眼裡,龍陽定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
“師父,那個淩隊長答應我要查狗娃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