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靳山缺酒的時候,常會到族長家裡蹭,喝完還要捎上一壺,所以對於靳山的到來,靳仁絲毫不覺的意外。
“不缺酒喝,我這次找你是有正經事要談。”
“嗬嗬,你要談正經事?除了喝酒你還有什麼正經事?”
“靳仁,我以金氏第十七代血脈的身份和你談呢?”
“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難道我父親去世的時候沒有和你交代過嗎?”
“你父親?老族長?”
靳仁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合攏。老族長找到他時是和他交代過,說假如有一天有人找到他,承認自己是金氏第十七代血脈,就讓他將族長之位轉交給那個人。靳仁一直將這段話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心裡,如果沒有人來承認,他將永遠隱藏到死,這也是老族長要求的。
可這個人怎麼可能是靳山呢?
“怎麼,你還懷疑我?”
“不不不,我隻是沒想到,沒想到老族長還有後人,真是蒼天有眼。”
靳仁對著後山的方向跪了下來,三拜九叩。
“這就好,我正好將族長之位讓給你,你才是正宗的族長。”靳仁跪拜完之後站起來,來到靳山麵前,仔細又仔細的看著靳山,像剛認識靳山似的。
“彆彆彆,你個老東西害不害臊,我也不是老娘們,有你這樣看人的嘛!”
“呸呸呸,還不正經說話,還裝傻子啊!哈哈哈!”
兩人相視大笑。
“你說,來找我到底啥事?”靳仁首先問道。
“第一,我來不為族長之位,你繼續做你的族長、、、”
“不行,這個可是老族長交代的。”靳仁立刻截斷靳山的話,堅持讓靳山當族長。
“什麼不行,你就聽我的。”
靳山急眼,手猛的拍在桌子上。這一下子倒把靳仁給鎮住了。
“聽我講完,你繼續做你的族長,不過你要做一件事情,就是把全村的人帶離出山村。如果村民不理解你,你在祭祖的那天,利用祭祖的機會將村民全部集中在村裡的墳場處,隻有那裡才能保證大家的平安。”
“為什麼?”
“因為禍事來了。”
靳仁記起老族長的話:帶村民離開,有禍事。
“到底是什麼禍事?”
“你彆問了。第二,你將玉手杖交給我,我有用處。”
“好的。”
靳仁從院子進入屋內,不一會將玉手杖取出,遞給靳山。靳山檢查也沒檢查,順手彆在腰間,看的靳仁直歪嘴。
“還有第三,以後龍陽就交給你照顧,無論如何你要照顧好這個孩子,不然我唯你是問。”
“龍陽不是有他媽媽照顧嗎?”
“靳芹要離開很長時間,你也不要問原因,你答應不答應吧?”
“我答應,可是這孩子要問起來呢?”
“龍陽要問起來,你就說是我安排的,憑他的頭腦,應該能夠理解。還有,送龍陽上學的事情也交給你安排,他現在可是我的乾兒子!”
“乾兒子?”
“是,乾兒子!”
靳山說完,急匆匆的離開,剩下靳仁一個人迷茫的站在院子中淩亂。
“怎麼又出來個乾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