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堅持到底!”
龍陽為了朱宏遠的安全考lu,想暫停這個行動。而朱宏遠堅決反對,一定要將行動進行到底。山雨欲來,每個人心裡充滿著壓力與緊張。
意liào之中,貨郎並沒有再次出現。
“怎麼辦?”眼看天色已黒,天天著急的問道。
“魚兒雖然狡猾,但逃不出好釣叟的魚竿。走,咱們今晚就住鄭府了!”朱宏遠一拍大腿,起身收拾道具。
“那於飛他們無法進入,我們人手不夠。”龍陽提出目前最迫切的問題,就是人手問題。好不容易從市裡抽調來五個人,一個也用不上。
“他們在外麵策應,裡麵開始行動時,外麵的人再衝進來,就這樣辦!”說話間,朱宏遠已經收拾完畢,抬腿向巷外走去。他沒有任何遲疑,哪怕此次行動中他的危險最dà。
於飛和另外五名偵查員已經提前趕去鄭府附近,他們需要事先選zé好埋伏的地點,既要能隱藏好自己,又要能及時的支援朱宏遠等人。
今晚的氣氛好像不對勁,鄭府內顯得陰森森的。也許是大戰來臨之前的壓抑所致,三人感覺到今天晚上的鄭府有點詭異。東麵的丐幫內依然熱鬨,人們在分享著一天來的收獲。相比之下,更顯的西麵格外的冷清。
當朱宏遠、龍陽、天天走進西麵破舊的房間時,隻有三五個人分散的坐在角落。西麵的流浪人雖沒有東麵乞丐的人數多,可平常也有一二十個人,今天竟然那麼少。既來之則安之,三人選zé一個還算乾淨的地方,拿出臨來時順手買來的酒肉,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
貨郎也在房間內,惡狠狠的盯著三人,嘴裡不斷的咕噥著什麼。他看著三人吃著肉喝著酒,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窩頭,氣的用力扔到屋外。“他媽的!你們等著!”貨郎低聲罵道。
其實不隻朱宏遠等人發現了異常,東麵的小李早已發覺不對勁。他傍晚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西麵回來的人非常少,隻有三五個人。而且這三五個人還是生麵孔,以前沒有見過。小李始zhong保持著警惕,此時他對西麵更加上心,密切注yi對麵的動jing。
“老朱,那幾個人好像是一夥的。”龍陽低聲說道。
“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天天悄悄的將幾人看了一遍。
“我認為他們不太正常,但看不出他們是一夥的。”朱宏遠也低聲說道。
“哪裡不正常?”天天繼續問。
“這些流浪人平日裡雖感情淡薄,但總會交談幾句,互相也有些照顧。你看這幾個人,互相不理不睬,好像從來就不認識,正常嗎?”朱宏遠接著說道。
“嗯,是這麼回事。但他們互相都不搭話,龍陽為什麼說他們是一夥的?”天天邊說邊向龍陽看去。
“嗬嗬,那就簡單了。天天,你看他們的手裡。”龍陽用眼神示意天天。
“手裡?”天天起身裝作活動一下,打量了這些人。“他們手裡拿著窩頭啊。”
在天天看的時候,朱宏遠也觀察了一下,當他看完,會意的笑了。
“是窩頭,他們既然不認識,為何統一吃窩頭,而且是一個類型的窩頭,卻不是饅頭呢。”龍陽說完,包起一塊豬頭肉,走到他們的對麵。“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大家吃點肉。”
龍陽說完,幾個人紛紛抬頭看向龍陽,之後又看向貨郎,卻沒有一個人答話。見沒人搭理自己,龍陽回到朱宏遠的身邊,好像不理解似的搖頭歎氣。其實龍陽是在試探他們,他們的眼神出賣了自己,驗證了龍陽的猜測。
這幾個人和貨郎是同夥,但他們不是黑袍人,也許是黑袍人雇來的幫手,和貨郎一樣的身份。朱宏遠等人提高了警惕,他們現在是主dong出擊,來到了明處,既要提防對麵的幾個嘍囉,又要防範暗處的黑袍人。幸虧他們也有後手,在外麵埋伏了自己的同誌。
夜漸jiàn深了,東麵的乞丐停止了喧囂,進入睡眠。此時,朱宏遠、龍陽和天天三人靠在一起,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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