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沒見,脾氣長了不少,能耐也長了很多!混蛋!”天天顯得非常生氣,憤怒的說著。
“龍陽哥不是混蛋!”不待龍陽說話,白蘭立刻接口反駁天天的話。
“龍陽哥?”剛準備離開的天天,突然停住,轉身看看龍陽,又看看白蘭,看似平靜,卻火藥味十足。
“是啊,就是龍陽哥啊?”白蘭雖小,脾氣一樣的倔,毫不相讓。
“龍陽,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天天被白蘭的話嗆的難受,將矛頭對準龍陽。
“龍陽哥是好人!”白蘭不知道天天與龍陽的關係,她一味著護著龍陽,其實卻害了龍陽。
“嗬嗬!龍陽,你真是命犯桃花,我看你改個名字吧,就叫桃花島島主!”天天譏笑著,心裡痛的難過,傷的滴血。
“不,我,我是絕情穀穀主!”龍陽慌忙解釋著。
“絕情穀?是,你真夠絕情的!”天天說完,轉身離開。她的眼裡帶著淚,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擔心龍陽,更思念龍陽。
“這人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對待龍陽哥?”白蘭不解的問道。
“姑奶奶,求你了,彆說了!”龍陽百口莫辯,立刻製止白蘭的說話。
“龍陽,你過來!”朱宏遠與於飛不約而同的向著龍陽招手,讓他借一步說話。
“什麼事?”龍陽嘴裡問著,心裡有數。
“她是誰?”果不其然,二人問的問題與天天的問話如出一轍。
“托付的人。”龍陽從沒經曆過這樣的場合,不是審問,更像拷問。
“啊?!托付終身的人?!”於飛張大嘴巴,肆無忌憚的吆喝道。
這一句不要緊,將明明即將離開的天天喊住了,她轉過身體,將剛剛留下的淚水收了回去。
“滾!”龍陽滿身是嘴說不清楚。“我是被托付的人!”
“是啊!”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不清楚,越描越黑。此次不隻是於飛,連朱宏遠都愣住了,不解的看著龍陽。
“哎呀,你們想到哪裡去了!”龍陽差點撓破了頭皮,恨不得長出三張嘴。
“她到底是誰?”朱宏遠與於飛再一次疑惑的問道。
“我爺爺將我托付給龍陽,龍陽哥幫我報了仇。”關鍵時刻,白蘭走了出來,向大家解釋著一切。
朱宏遠與於飛不再逼問龍陽,因為他們通過白蘭的講述,了解到事情的經過。白蘭的身世可憐,可謂人間慘劇,難怪她一直維護著龍陽,是事出有因。
天天回來了,她不再和龍陽慪氣,因為她知道了白蘭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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