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三十歲的女人?身體沒有外傷?無端的死去?”龍陽接二連三的問出幾個問題,個個都是朱宏遠心裡的困惑。
“是的,你說的沒錯!”朱宏遠站起身來,給龍陽斟滿一杯酒。
“你有什麼打算?要我做什麼?”龍陽直入主題,向朱宏遠說道。
“繼續當便衣,配合我調查案件。”朱宏遠說完這句話,突然感覺到自己很自私,自私到連自己的兄弟都算計。雖然這種算計不是那種算計,但是算計就是算計,畢竟已經算計了。
“便衣?我不乾!第一,我不缺錢花;第二,我真的不缺錢花!”龍陽用了一個理由,否決了朱宏遠的一切提議。
“這個工作非你莫屬,其他人乾不來!”朱宏遠繼續說著,可說著說著,連自己都不自信,無關其他。
“優秀的人多著呢,這話是你以前說的,我搬過來用一下。”
“你乾不乾吧?給個準信。”
“我希望聽到真實的原因!”朱宏遠遇見難題,龍陽不可能不幫忙。
“我懷疑是那種東西作怪。”朱宏遠悄聲的說道。他此次沒有瞞著於飛,讓他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鬼魂?”
“是的!”朱宏遠立刻回答道。
“還真是,難怪你盯著我,我還以為你愛上我了呢?”龍陽看著身畔的朱宏遠,沒有任何推卸的意味。
“那也不一定哦!龍陽,小心,這真的不同以往的案件,非常蹊蹺!”
“我知道,但我還是便衣嗎?”
“是的,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不想讓你貿然的接觸到這個案件,讓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朱宏遠的神情沒有作假。他說的是實情,一直困擾著他的案情。
“你還是便衣,如方寸鎮那時一樣。一定要注意安全,謝了。”朱宏遠將麵前的酒清掉,說出自己的計劃。
我還是便衣?龍陽聽完朱宏遠的介紹後,明白了自己的任務。“對於這類的案件,穿不穿便衣有區彆嗎?”
“你之前不是一直這樣破案的嗎?”朱宏遠故意說著,他知道龍陽已經接下了這個案子,必會全力以赴的。
“之前歸之前,現在是現在,難道你還不懂嗎?”
“知道,但目前的辦法隻有一個,除了你,任何人都無法完成。”
“少來了,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替我照顧好天天!”龍陽沒有拒絕朱宏遠的安排,因為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怎麼搞的像是生離死彆的,我是誰”好不容易出了困境,又將突入另一場戰鬥,龍陽反而頓感輕鬆很多。
“你是便衣!”
“對了,我還是便衣!”
不碼字了,又困又累,淩晨六點出發,現在已經三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