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殺這丫頭的威風,過時就沒有機會了!朱宏遠心裡暗道。
也就是他,他還有心情和天天打趣。換了彆人,還不急死。由此看出,朱宏遠對龍陽,抱有極大的信心。
這小子死不了,哪有那麼容易死!
懊悔的不隻是天天,還有於飛。於飛這幾天想死的心都有,雖然結果未知,但他一直後悔。
耳根怎麼就那麼軟?!讓我裝我就裝,裝啥不好,裝什麼訂婚,哪怕讓我裝孫子,也不至於讓我現在那麼難受!
後悔歸後悔,於飛還不能像朱宏遠那樣打擊天天,她萬一想不開,自己責任就大了!那可是老大的女人,老大沒有消息,大嫂再出意外,那你還死不死!死不死!
“彆聽朱隊的,他比你還擔心龍陽呢!”單位之外,林蔭道中,於飛勸說著天天。於飛看見天天從朱宏遠的辦公室內哭著出來,趕緊跟了過來,心道,可彆出什麼意外。
“我知道,可他究竟去了哪兒?不會因為我和你的假訂婚而想不開吧?”天天哭著鼻子,不住的抹著眼淚。
哎!戀愛中的女人真的變笨!不是已經有了初步的消息嘛!龍陽是被黑袍人的刺殺才會失蹤的,那麼快就忘記了?!
況且,老大才不會是那麼小氣的人,也就你才會想不開。我當初就不同意這樣做,你還拿龍陽來要挾我,現在後悔了。兩人之間最珍貴的是什麼,是信任嘛!於飛心中如是想,可並不敢說出口。他可是深知天天的暴脾氣的,吃儘苦頭了。
“不會,我們不是一直都在查嘛!”於飛不多說,偷偷抹了一把乾汗。
“他不會偷偷的去找白蘭吧?”天天仿佛如夢初醒,腦袋開竅,突然的向於飛問道。
這?哪跟哪啊!好歹你是一名刑警吧,連最起碼的推理都上過線了。龍陽去找白蘭,幸虧你能想的出來!
“龍陽生死未明,你真會想。”於飛無法正常的回答問題,隻能應付著,語氣中充滿了無可奈何。
此時的天天,不會理會任何人的質疑,以及對自己的態度。她是過於擔憂龍陽的安危,才會有稀奇古怪的想法。因為按照正常的思路,龍陽必定深陷陷阱,性命危機。所以,她寧願相信龍陽去找白蘭,也不願意看見龍陽受困,置身危險之中。
龍陽的失蹤,折磨著天天,也折磨著每一個與龍陽熟知的人。“天老大,我去查案了。您老先忙!”於飛說完,趕緊往隊裡跑去。
再和天天一起,他真的相信自己會成為一個神經病,最起碼是精神有問題的人士。
還有很多的疑點需要核實,還有靳村的案子要查。23戶,67條人命,始終是壓在所有人心上的一座山!
特大的案件!東岩市僅有的特大案件,重重的轟擊在每個參戰人員的內心。可如今,嫌疑人,查無可查,沒有任何頭緒。
唯一的,就是可能是黑袍人所為。但證據呢?一點沒有,黑袍人呢,影子都不見。
剩下的,就是礦場也許與靳村街有那麼些聯係。朱宏遠決定,此時此事隻能秘密的進行,工作組已經進駐。
迄今為止,沒有任何進展。
因為,靳村街的居民對於這個礦場毫不知情,一點都不了解。淩峰作為秘密工作組的組長,同樣無計可施。以他的身份,靳村街的人不會隱瞞他。
靳村街的人,是由身居大山之內的人搬來的,他們本來就與世無爭,身居避世,怎會知道東岩市的靳村礦場呢?
再者,靳村礦場,也是存在久遠的一處地方,很少有人踏入,外界並無過多了解,給工作帶來了很大的難度。
偵查的工作幾度受阻,收獲微乎極微,壓力時刻存在。壓力不一定能夠摧垮人的身體,有時卻能夠左右人的意誌。
工作中,有人動搖過,懷疑過,埋怨過。之所以這樣,因為有傳言在民間出現,影響了大家的鬥誌。
誰也說不清傳言的出處,但真的在散播著。
礦場並不是礦場,地底下是一座皇室的墓葬。礦場人為何死亡,是因為他們驚擾了亡靈!
為何破不了案,因為警察拿鬼魂也沒有辦法!
此類種種,充斥著整個東岩市,對著參戰人員襲來。
真是鬼魂作祟,誰又能本事破案?!
關鍵的時刻,龍陽失蹤了。
失蹤之前,龍陽還破壞了東岩市兩處老井,雖說之後莫名恢複了,卻壞了東岩市的風水,是報應來了!
說法,屢屢襲來;壓力,無刻不在。
朱宏遠及時調整著偵查的思路,同時,他同樣統一著大家的思想。總之,所有人最終回到一條戰線上來,隻為案件,查無可查,也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