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了，你快起來吧。”
林知恩剛要去拉白青，拍他的肩膀，白青自己先起來了：“沒事，林小姐，您也沒踩實，您還想拍我們都可以配合。”
“不用了，夠了，夠了。”
林知恩搖頭：“我本來隻是想拍一張合照，結果你們太厲害了，就拍了這麼多，像拍海報一樣，還有劇情，很有意思。”
“謝謝你們，也麻煩你們了，怪不得你們會紅，實力實在很強。”
林知恩豎起大拇指：“而且你們本人更帥更……美麗！”
隻能說不愧是九尾狐，有些超越性彆的美。
林知恩的誇獎，讓兩人都很高興，精神體都忍不住冒出來看看她。
林知恩眼睛一亮：“青色的九尾狐，我們家裡四隻都沒這個顏色。”
九尾狐聽到誇獎，搖曳著尾巴跳到林知恩麵前，和蘇冥的社恐九尾狐不一樣，這一隻九尾狐像是被特意訓練過，還會給林知恩拿水果。
林知恩接過水果：“謝謝。”
九尾狐用頭蹭了蹭她的手，林知恩沒忍住：“這……我可以摸摸它的頭嗎？”
“可以。”
還是白青回答：“精神體是乾淨的。”
林知恩剛摸了一下九尾狐的頭，聽到這一句有些奇怪：“什麼乾淨的？”
白青頓了頓：“能得林小姐喜歡，是我們的榮幸，可惜我們不乾淨，也不能恩將仇報，不能讓林小姐開心了。”
“嗯？”林知恩有些意外，是她理解的意思嗎？
林知恩收回死手，剛才應該忍住的！
“我沒彆的意思，你們彆誤會。”
她可沒想潛規則！
白青和白竹鬆了一口氣：“抱歉，是我們誤會了，因為很多人說喜歡我們，其實就是暗示讓我們……”
“林小姐我們自然願意，隻是我們不乾淨，很早以前就被人試驗玩臟了，怕臟了林小姐的手。”
白青不安解釋著，也不知道會不會惹林知恩不高興。
林知恩頓了頓，她沒想到會聽到這一番話。
“你們不用道歉，也彆說什麼臟不臟的，貶低自己。”
愛屋及烏，因為蘇冥，林知恩更聽不得這些話。
“你們可是九尾狐，傳說的九尾狐。”
白青和白住怔愣了一瞬：“……是。”
林知恩看著他們的表情，忽然有些反應過來：“之前有人強迫過你們嗎？”
白竹手緊了緊，白青臉色白了一下：“以前實驗室的時候多……現在不多了。”
被救之前他們沒少被折騰，甚至故意虐待我們，就想看看是怎麼他們是怎麼通感的。
過程還被全程記錄，包括穿各種奇怪的服裝，女裝女仆裝也是常態。
還好那些記錄的片子，在獲救時被蘇上將銷毀了。
在後來娛樂圈也不少想潛規則他們的，男男女女都有，能拒絕他們拒絕了，不能拒絕的也沒辦法。
那些人，他們都得罪不起。
總之，他們很早就很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