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馳不是信口開河，都考慮過了：“能保護世寧，他們也會高興，我的計劃是一部分保護世寧，其他的人還是按照計劃，可能進入警察係統。”
“在古代沒精神體，犬族就靠著嗅覺聽覺警覺有了警犬軍犬的存在，是警察的好夥伴，所以警察係統中本就不少犬族。”
這也是狼馳長遠考慮的，他們這些匹配人中也缺少警察係統的人。
林知恩不斷點頭：“那你和他們談。”
最後的交談結果很好，一部分人進入了警察係統，還有一部分人轉職成了世寧和林知恩的護衛。
都是犬族的，又和邊敘有交情，他們很儘心，有事沒事就讓精神體出來，讓世寧接觸，刺激她覺醒。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覺醒沒刺激到，但是世寧慢慢會說話了。
也許是她自己也迫切想表達自己心意，所以之前就很積極學說話，六個月的時候，她真的她能簡單說話，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很多孩子說話會喊爸爸媽媽姐姐哥哥奶奶之類，世寧不是，她會說的第一個字是：“臭！”
第二個字是：“吵。”
吐字挺清晰，林知恩聽懂了。
林知恩聽懂那一刻：“謝天謝地，太好了，世寧會說話了！”
而不是之前那樣隻會哇哇大哭，讓他們猜來猜去。
差點喜極而泣後，林知恩才冷靜下來，最後聞了聞又聽了聽。
“但是世寧，媽媽什麼也沒聞到，我們這裡沒臭味，也沒什麼聲音。”
可是世寧還是堅持：“吵。”
她自己爬過去戴上呼吸機，降噪耳機林知恩不讓戴，她就給林知恩學噪音，發出了奇怪的笑聲。
“嗬嗬……”
“DuangDuang……”
“咚咚咚……”
最後世寧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
慘叫聲有些恐怖，然後戛然而止。
世寧手裡抓著玩具，看向林知恩，拍了拍耳朵，示意林知恩聽，像在問她為什麼沒聽到。
林知恩笑不出來了，因為她確實沒聽到這些聲音。
而且這些聲音聽著就不是正常，那咚咚端端的聲音，好像砸人或者打人的聲音，那笑聲和慘叫結合起來，像是什麼行凶現場行凶人和受害人的聲音。
林知恩之前就隱約有的猜測被證實，世寧才能聽到的聲音和聞到的味道，也並非普通的聲音。
接下來林知恩一直在觀察，而且一直在努力教世寧說話，想讓她早點能表達。
聽嶼聽瀾他們知道林知恩的意思，每個孩子都教世寧說話。
世寧詞彙量開始豐富，隻是說得沒那麼明白。
她從一個字到兩個字兩個字往外崩，但因為很多東西她也不知道是什麼，無法形容，或者她形容的林知恩他們也無法理解。
但大概都確定並不是簡單的聲音。
很多時候，她還會“砰……”
“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