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我臉疼,我臉好疼……”薑竹緩緩的回過神,眼前的金星已經消失,她難受的坐起身,一碰臉上她跟著哀嚎。
好似真的很疼。
薑寒聲不悅的盯著薑竹,他知道薑竹不喜歡薑荷,但想要誣陷薑荷,也該拿出確鑿的證據。
她臉上沒有絲毫的痕跡,怎麼可能受傷?
“爸爸,你要為我做主,薑荷對我下毒手……疼,臉好疼,爸爸,我是不是要毀容了?”
“行了,適可而止。”
“什麼?”
薑竹難以置信的望著薑寒聲,最疼愛他的爸爸為什麼凶她?
看戲的薑荷湊上前,嬉笑道:“好姐姐……彆裝了,再裝就難看了。”
她在說什麼?
薑竹不解的盯著薑荷,而薑寒聲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在薑寒聲的目光下,傭人拿來一個小鏡子亮在她的麵前,薑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驚恐的左右打量著臉頰。
怎麼可能?
“爸爸,我的臉真的好疼,真的疼啊,爸爸你相信我……”薑竹拽著薑寒聲的手臂,他氣惱的甩開薑竹,沉聲道:“彆再胡鬨。”
薑竹委屈中是滿滿的疑惑,怎麼會這樣呢?
這不科學!
薑竹猛然間擰眉盯著薑荷,質問道:“是你,對不對,是你搞的鬼。”
“臉長在你身上,和我有什麼關係?或許是姐姐你的臉皮太厚。”薑荷嘻嘻笑著,薑竹恨不得上去撕爛薑荷的笑臉。
恰好此時,外麵匆匆進來一人:“薑總,謝少來了。”
“哪來的謝少?”薑寒聲疲憊的揉著眉心。
而薑荷則是匆匆上樓,謝梟來薑家做什麼?
有這個疑問的還有薑寒聲,六大世家的繼承人來薑家,這太榮幸了。
薑寒聲重利,自然希望能攀上謝家。
薑竹擦乾淨眼淚,她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稍微一碰,疼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難道真是自己臉皮厚?所以才沒有傷?
很快,謝梟來了,他眸光一掃落在薑竹的身上,薑竹心頭一震,拘謹的不敢去看謝梟。
饒是薑寒聲在謝梟跟前,他保持著謙卑的態度,生怕惹怒了謝梟。
“謝少,您來這裡有什麼事情要安排嗎?”
他在客廳裡打量了一圈,語氣生冷:“聽說薑大小姐回來了。”
薑寒聲心臟不安,眼珠子快速的轉悠著。
“謝少,我家薑荷年少無知,倘若有什麼地方得罪了謝少,還望謝少多擔待,千萬不要牽扯到我薑家。”
謝梟眼中流露出鄙夷,嘴角噙著冷笑:“薑總大可放心,我並非是非不分的人,我來找薑大小姐,邀請她參加我的生日宴。”
生日宴?
薑寒聲擔憂的心猛然落下,心裡思考著謝梟和薑荷的關係,往年謝梟的生日宴,從未主動邀請過薑荷。
“薑總不樂意?”
謝梟眼神鋒利,薑寒聲連聲否認:“不不不,我怎麼會不樂意呢,我保證薑荷一起去。”
“你保證有什麼用?我不想去,總不能綁著我去吧。”樓上傳來薑荷的聲音,薑寒聲父女看到薑荷滿臉的黑暗濃妝時,薑寒聲險些被氣暈過去,現在薑荷的妝容看不出薑荷的真實模樣。
樓下的謝梟望著她,臉色陰沉,眼神如冰。
薑荷露出笑容,朝著謝梟揮了揮手:“謝少,好久不見呀,謝少這張臉愈發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