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徹底暈過去之前,好像抓住了一個什麼東西,軟軟彈彈的……
當薑荷再一次蘇醒後,她是在醫院。
【係統,我暈倒前抓到的那個人是不是沈回之?】她好像在那人的身上,嗅到了一絲的藥味。
【宿主,不是沈回之。】
嗯?
那是誰?
啪。
房門從外打開,薑荷隨聲望去,進來的男人穿著板順的西裝革履,襯衫上的扣子扣到最上麵一顆。
氣質沉穩冷冽,薄唇微抿,英俊的五官無可挑剔,左眼角下有一顆淚痣,尤為的性感。
他是陸庭深!
陸氏集團的掌權人,年僅三十三歲,已經商場上人人畏懼的活閻王,得罪他的人,輕則破產,重則喪命,為人古板嚴肅,腦子裡的規矩比法典還厚。
書裡對他的評價,像一座行走的牌坊。
最重要的一點,陸庭深是陸宴的親小叔。
叔侄的兩人關係並不和睦。
陸庭深雖說是陸老爺子的兒子,但卻是從外麵領回來的私生子,自從陸父這個大號廢棄後,陸老爺子的希望放在了小號陸庭深的身上。
如今的陸庭深能做到陸氏集團掌權人的位置,全靠自己一步步踏出血路。
陸庭深英俊的眉心微微蹙起。
【係統,陸庭深對我的好感值是多少?】
【陸庭深的好感值0】
他的零和謝梟的零不一樣,陸庭深的好感值足以證明,他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波動。
“陸總,謝謝你救了我。”
陸庭深眼底劃過一抹意外,很快的消失不見。
“因為陸宴。”
“什麼?”薑荷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眼前的男人眼中升起困惑,他不語,眸子裡生出一抹不讚同道:“你想得到陸宴的心,理應約束自己的行為。”
該死。
他什麼意思?
他在說教她?
難不成陸庭深認為她是為了陸宴,才把自己折騰到醫院的?
頭疼的感覺剛剛退下去,薑荷又覺得有些疼了,薑荷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陸庭深的俊臉,問道:“陸總,你覺得我應該怎麼約束自己呢?”
男人微微一愣,像是沒料到薑荷會虛心求教。
他道:“注意儀表儀態,注意言行舉止,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典範!”
薑荷掀開被子下床,她玩味的走上前,一步步的靠近陸庭深,清晰的看到他擰起的眉頭。
這男人的扣子扣得嚴絲緊密,內心挺保守的吧,很難想象,這樣的男人是如何甘願和其他男人共享一個女人的。
“陸總……”
“你——”
薑荷踮起腳尖,一吻落在他的臉頰上。
陸庭深渾身僵住,他目光深邃的凝視著薑荷,眼中劃過滿滿的震驚,緊接著是一抹厭煩。
好感值沒有降,一直維持在零。
“薑荷,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非常的……陸宴倘若知道後,他不會娶你!”
“我也沒想要他娶啊,小叔……不如,我的未婚夫換成你,怎麼樣啊?”
薑荷笑意深深,步步緊逼,陸庭深嘴角微壓,冷厲的訓斥道:“薑荷,注意你的分寸,你喊我一句小叔,就該明白我是你的長輩。”
“是不是長輩,我說的算……”薑荷話音一落,她趁機將人推倒在病床上,薑荷覆身而上,欣賞著他麵上一閃而過的慌亂。
外麵傳來門鎖扭動的聲音,薑荷故意往下壓了壓身。
一道輕淡的男人聲音傳來,聽起來有些刺耳。
“薑小姐,這裡是醫院,玩男人請出去!”